“話雖如此,但若是在暗中不滿可就不好了,就擔心師叔認為是我不夠上心,好好的將他后人托付于我,居然連比試好點的名次都沒弄到。”
郗秋春也無可耐何,只是心中有些擔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才向易元洲吐槽兩句。
“那有什么辦法,誰讓他們好好的不爭氣,居然連個人賽都輸了。”
易元洲說多了也傷心。
不但郗秋春的大弟子被柳欣彩師妹門下二弟子林冰凡淘汰,連他的大弟子也同樣被秦正淘汰。
郗秋春說著說著就來了氣,惱怒起來
“可不是,要我說這個柳欣彩師妹的運氣可真夠好的,不但有一個能夠打敗我大弟子的徒弟,居然還出了一個不可限量的秦正……”
郗秋春門下幾個弟子也圍在一起——
“大師兄,等下團體賽能贏么?”三師弟一臉凝重道。
“是啊!大師兄,我怎么感覺沒底啊!”五師弟神色擔憂道。
“我可是聽說,對面那個秦正在團體賽比試的時候,可以散發出一種震懾的特殊法術,讓對手一時無法適應。”
四師妹望了一眼眾人,小聲道。
“那若是我們五個上場之后,要是遇到這個特殊法術,我們豈不是要面對秦正的2級法術,這可是群體攻擊法術,而且看對方和大師兄交戰的樣子,會的絕對不是一兩個2級法術。”
二師妹舉例分析道。
“大師兄,你可要給我們想想辦法啊!”五師弟懇求道。
“不急,雖然我個人賽輸了,但那只是我大意了。以為對方會使用那個具有精神震懾作用的特殊法術,沒想到對方卻是使用2級法術。”
大師兄危俊風神色淡然,一副胸有成竹道。
“莫非大師兄早有對策?”三師弟心中略寬道。
大師兄危俊風也知道要安撫一下眾人的心,免得還沒比試,就自亂陣腳
“不錯,本來我從家里偷偷帶來了一個精神類的法器,只要對方發動震懾攻擊,它就會自動反擊,沒想到之前個人賽對方沒有使用,所以大家只需要像往日一般發動攻擊即可,無需擔心對方的那個震懾法術……”
大師兄危俊風的祖父是滿月宗執事,所以并沒有居住在記名弟子居住的房間里,而是和家人一起居住。
這次在察覺了記名弟子之中出現了一個特殊的高手之后,回去和祖父商議之后,第二天一早就在餐桌上看到了一條項鏈法器。
大師兄危俊風從家人口中得知,這條珍貴的項鏈法器能夠具有清心作用。
它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出現有對手發動精神攻擊,項鏈法器就能隨即發動反擊,將對手嘗嘗自己的精神攻擊。
大師兄危俊風看到這條項鏈法器就明白了。
祖父不方便插手他們這種記名弟子之間的比試,但又不愿意讓自家孫兒輸得不明不白。
一旦比試告負,雖然外門弟子沒有什么問題,但對一些天才弟子的資源傾斜卻就沒有自家孫兒的份了。
雖然不能明著幫忙,但若是自家孫兒偷偷將法器戴在身上,那他這個宗門執事也管不了那么多。
大師兄危俊風自然是心神領會,偷偷將祖父遺落在餐桌上的項鏈法器戴了起來……
等到眾人休息的差不多,基本上恢復了法力之后,演武場管事大聲宣布道
“五人團體賽,開始!”
按照抽簽的結果,第一場比試,有大師兄聶才俊、二師姐林冰凡、三師兄廖英朗、四師兄唐良才,五師兄籍天宇,五人一組。
迎戰易元洲師伯門下昨日獲勝的五人組。
雙方激戰一方,本來雙方的實力相差不大,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區別。
不知是受到秦正一組昨日獲勝的緣故,還是本來就壓制了實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