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莫名其妙道。
“不是,主要是有這么多的練氣丹,弟子不是擔(dān)心弄丟了么?要是有人在我背后敲個悶棍的話,那可就慘了!”
凌瀅很是擔(dān)憂道。
“好吧,好吧!我送你一趟吧!可真是的,在宗門里面,還弄得這么大驚小怪的?!?
秦正沒好氣道。
“哼,我可是聽說秦師叔你以前就在宗門里面被人撒了無色無味的汁液?!?
凌瀅冷笑一聲,取笑道。
“這種事情你都聽說了,你師父難道還會將此事提起?真是閑得慌!”
秦正微微搖頭,無語道。
凌瀅白了一眼秦正,嘰嘰喳喳解釋道:
“這事情可不是我?guī)煾刚f的,你剛才不是說會煉制筑基丹么?我們是聽其他師兄說的,說是有位擅長煉丹的師叔,被人盯上了,在宗門就……”
第二天,一早。
清晨,萬籟俱寂。
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仿佛讓秦正有了最初進入宗門的時候,那種感覺。
那時!
秦正剛?cè)胱陂T,還在為留在宗門而努力。
原本前世的時候,秦正是比試失敗而慘遭淘汰,被宗門驅(qū)逐出去。
弄得傾家蕩產(chǎn),被人閑言碎語,甚至牽連到寡居在家中的母親,早早過世。
本來秦正是想有機會回去看一下的母親,也能請郎中開一些調(diào)理身體的藥材,避免母親在這一世早早過世。
之前是真沒時間,能不能留在宗門都不好說。
但現(xiàn)在卻是宗門不建議自己外出。
免得被人察覺自己這個煉丹大師落單了。
最終不管是暗中謀財害命,甚至敲悶棍,將秦正帶回去,強行關(guān)在煉丹房里面給對方煉丹,都是有很大可能的。
雖然表面上滿月宗一副風(fēng)平浪靜,但又誰能說得準(zhǔn)。
里面是不是有其他宗門的滲透的奸細?
這種事情或許宗門高層還能避免,畢竟人數(shù)不多,總能想辦法排除的。
但低階弟子的人數(shù)實在太多,要想排除清楚就有很大的難度了。
但好在對方很難能夠接觸到重要的信息,所以宗門也不是太在意。
但若是打聽秦正這個煉丹大師有沒有外出還是比較容易的,不管是從秦正的獨門小院著手,還是在滿月宗大門口盯著,多少能夠察覺秦正有沒有出遠門。
若是像秦正當(dāng)天就返回的,那么消息未必能夠那么快的反饋出去,但要是等上幾天,那就不好說了。
任何宗門或者散修都對秦正這樣的煉丹大師很感興趣,特別是具有很大潛力,能夠進入煉丹宗師的秦正。
秦正考慮著是不是等這次美女師姐田天音的弟子比試結(jié)束之后,就返回家中一趟,回去看看母親。
若是宗門同意的話,就索性將母親搬來居住!
“秦師叔,你來了!”
凌瀅遠遠的看到秦正到來,歡快的跑了過來。
“哼哼,不是禽獸師叔了么?”
秦正冷哼兩聲,沒好氣道。
“哪能么!秦師叔,你不要小氣了,我昨天不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弟子不過是一個小女孩,自然要警惕一些么!昨天還多虧了秦師叔你的練氣丹,我今天感覺法力有了進步。”
凌瀅在一旁餡笑著嘀嘀咕咕的。
“大師姐,這位師兄是干什么的???”
二師妹閻香上前嬉笑道。
“對啊!大師姐,這位不會是師弟吧?”
三師妹步曼柔也過來湊熱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