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
不知是聽到好酒的緣故,還是聽說秦正要購買壇子的緣故,或許兩者有之,那位打鐵的老漢忽然停頓了下來。
那位憨實年輕人轉身擔憂道:
“這只壇子……爹,我們說話打擾到你了?”
打鐵老漢雙眉凝成一個鐵疙瘩,看了一眼秦正,語氣生硬道:
“小子,你想打這只壇子的注意?”
秦正并沒有和對方計較,反而避而不談道:
“我這里有兩杯猴兒酒,想請兩位喝上一杯,不知是否可行?”
“猴兒酒?”
打鐵老漢的喉嚨不由動了動,看上去很感興趣的樣子。
不過剛才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客氣,現在多少拉不下面子。
好在他兒子在一旁,多少明白父親的喜好。
最終三人閑聊了幾句,尷尬的氣氛總算緩和了下來。
在憨實年輕人的帶路下,秦正三人在一張小桌子面前坐了下來。
經過一杯猴兒酒下肚,秦正大致的知道這憨實年輕人叫牛承澤、打鐵老漢叫牛元化,兩人是一對父子。
打鐵老漢牛元化,瞇了一小口猴兒酒,滿意的說道:
“小兄弟,我說你的眼光難怪這么毒辣,不但能看上我家祖傳的壇子,居然連猴兒酒這種好東西都能被你找到,厲害!”
秦正恍然道:
“哦!原來這只探子居然是老牛你家祖傳之物,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購買了,免得奪人所愛!”
憨實年輕人牛承澤一杯猴兒酒下肚,和秦正的關系變得密切幾分,很是隨意的說道:
“父親,這不就是一只壇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賣給秦兄弟就是了!”
打鐵老漢牛元化雙目一瞪,沒好氣的呵斥道:
“你這個敗家玩意,你知道什么?這只壇子我早就叮囑過你,不能弄丟,更不用說賣給別人,你怎么不聽呢!當老子說的話是耳邊風啊!”
憨實年輕人牛承澤嘟囔道:
“不就是一只破壇子,有什么好的!”
打鐵老漢牛元化冷哼一聲,反駁道:
“哼!若是不好,你以為秦兄弟這么精明的人,會看的上這只壇子?”
憨實年輕人牛承澤不由心中一愣,面帶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兩人,詫異道:
“哦!莫非這只壇子有什么古怪不成?”
打鐵老漢牛元化語重心長道:
“事到如今,為父也不瞞你了,免得哪天你真的將這只壇子給賣了,為父還是趁早告訴你的好,免得闖下大禍!”
秦正看了一眼對面的父子兩,提議道:
“兩位,要不我避嫌一下?”
打鐵老漢牛元化擺手制止道:
“無妨,我之前看秦兄弟你關注這只壇子,就知道你應該有所發現了,不過開始我以為你是那邊的人,但現在看來你應該是路過的?!?
秦正好奇道:
“為何這么說?”
打鐵老漢牛元化喝了一口猴兒酒,淡淡道:
“因為你身上沒有他們的氣息!”
秦正請教道:
“不知他們又是誰?”
憨實年輕人牛承澤冷然道:
“他們自然是金胎宗的人!”
秦正心中一沉,面前兩人打鐵的本事這么厲害,怎么會不是金胎宗,不由好奇道:
“金胎宗?莫非兩位不是金胎宗的人?是從外地莫名前來的散修?”
打鐵老漢牛元化臉色發苦,似乎在懷念著當初的風光道:
“我父子倆說是金胎宗的人也算是,但要說不是,其實也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