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宗、歸一宗三大宗門都有所接觸。
所以秦正的臉上和身形,都激發了幻像術,改變了模樣。
只要是不是金丹高手的話,僅僅眼前這幾位執事的話,還是無法察覺秦正的異樣。
但秦正還是保持了低調,沒有怎么說話。
甚至飛羽宗、圣龍宗、歸一宗三大宗門的執事,想和秦正結交認識一番的時候,早就發覺對方已經悄然離開了煉器房,直讓三宗的執事惋惜不已。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連夜返回宗門,向宗主穆元良稟報了此事。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垂頭喪氣地述說著此行的經過:
“宗主,此事確實很怪異,想不到那滿月宗居然如此天才人物,就算是當年那個叛逆牛元化在此人這么大的年紀,也沒有這樣的煉器實力”
宗主穆元良淡然詢問道:
“他們此次拍賣的法器可有帶回來”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取出隨身的法器道:
“帶回來了,這把法器是圣龍宗拍下來的,我和對方換了一把法器,這才容我將滿月宗打造的法器帶了回來”
宗主穆元良拿起法器觀看了起來,或許不擅長煉制法器,但要說作為金胎宗這樣一個煉器宗門,對于法器的眼光還是足夠的。
宗主穆元良微微點頭道:
“這把法器確實和叛逆牛元化煉制的不同,不過這么多年過去,相比在打鐵鋪里面,也多少會有不同的感悟,就算有些變化也算正常。”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請示道:
“那此事還繼續追查下去么恐怕叛逆牛元化就算在滿月宗,我們也拿對方毫無辦法,甚至能不能找到對方都成問題。”
宗主穆元良贊同沉思道:
“不錯,就算叛逆牛元化父子逃到滿月宗,對方完可以在后山偏僻的地方設置一塊禁地,布上一個陣法,將打鐵的聲音掩蓋,很難讓人察覺到這兩人的存在,不過既然有人方向,我還是要繼續追查下去的。”
金胎宗執事韋飛塵請教道:
“那不知該如何追查下去”
宗主穆元良回憶著反問道:
“當年,我們之所以將叛逆牛元化父子軟禁在山腳下的打鐵鋪,無非是對方手中有一本煉器決的孤本,不管我們如何尋找都難以找到,但更多的還是因為對方的經脈受創,若是對方經脈沒有修復,那么他如何能夠打造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