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錢值得么?至于么?一個蠢貨被打得兩眼腫得像燈泡一樣還喊著叫著沖了上去,他是沒見過錢么?打得滿地找牙還趴在地上用力抬著頭看向陳子鳴,瞇成縫的眼睛透出誓要放倒陳子鳴的兇光。
李雨本來還為陳子鳴擔憂的,不過此時看來她抱著拳頭顯然一副希望陳子鳴輕一點的感覺,誰能知道這個家伙竟然這么能打。
“不對呀,營長原來這么能打么?那在部隊的時候,每次訓練完一副累成狗的樣子是為了演給我們看的?怕我們受到心理打擊?”
江明頂著豬頭臉,如同猴子一樣抓耳撓腮,看上去竟然有一點蠢萌蠢萌的感覺,唉,這讓人怎么想得通嘛!
這時李雨摟上了江明的胳膊,一副哀求的眼神看著江明。
“小明,你讓營長輕點行不行,那群人被打的他家里人都不認識了,就那么多血還往上沖,再打的話地上血都流滿了,讓女仆怎么打掃啊!”
聽著李雨的聲音,江明眼前一亮,這女人平時兇得很,今天竟然這么小女人,心疼被打得人就直說嘛,我們都心疼他們的,干嘛說怕女仆不好打掃?
“嗯嗯,也對,還是我老婆想得周到。”
雖然腦子里想著別的話,但江明還是柔柔哄著李雨,他已經被打成豬頭了,怎么敢再惹老婆生氣?生氣了估計就會被打的變成豬了,對于江明來說和老婆共處永遠比跟這一大群黑衣人打架難,畢竟黑衣人出手重了頂多把自己打死,而老婆出手重了那叫一個生不如死啊!
“營……營長,您高抬貴手,輕一點兒吧,把他們打的沒人形,我怕走出我江府的時候別人看到了會以為我江府做了什么壞事一樣,而且那么多血,女仆也不好收拾啊!”
陳子鳴還在人堆里面沖殺,拳頭也是越打越快,雖然力道沒有加大,但是地上的黑衣人剛爬起來就再次被轟趴,打得自己的拳頭都紅做痛了,這群黑衣人偏偏就是不怕,陳子鳴也很是想不通。
聽到江明喊話,陳子鳴這時才注意到地上,紅色幾乎快布滿了地板磚,破碎的玻璃,家具什么的到處都是,好好的一個大廳除了頭頂的天花板,吊燈和四周高一點的墻其他地方都臟的不成樣子了。
“好吧,我馬上就結束!”怎么說也是別人家,再裝修,買家具,打掃什么的都要有開銷,雖然對江明來說這些都是九牛一毛,但畢竟是第一次來就弄這么臟,陳子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陳子鳴提膝擊打一個剛剛爬起來的黑衣人的胸腹部,鮮血,唾沫加上黑衣人白天吃的飯都一并吐了出來,陳子鳴一陣惡心地丟開這個黑衣人,徑直走向吳義。
“你……你干什么?不要過來!”
吳義一臉驚恐萬分的樣子,拿著一個燈罩胡亂的揮著,尋求一點心理上的安感,然而陳子鳴隨腳踢掉了他手中的燈罩。
“你這么沒用?你的手下都爬起來好多次了,你就倒了一次就趴著不起來,在這里放狗啊!”陳子鳴一把揪起吳義,沖著吳義的臉說道。
“我……我被你打得爬不起來了……我……我不行……他們練過……”吳義竟然哭了出來,眼淚,鼻涕一并漫了出來,如同小孩子一樣大聲嚎啕,陳子鳴萬萬沒想到吳義會這樣,尷尬地扭頭看了看周圍,還好,圍觀的人沒有對自己投來異樣的眼光,都是看著這個沒用的吳義,那些黑衣人看到吳義這樣子,臉上一陣燙,幾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黑衣人更是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
這也太丟人了。
“好了,好了,乖,我現在不打你,放心我陳子鳴說到做到,就拜托你幫個忙,行么?”陳子鳴清了清嗓子,輕聲哄著。
一聽這話吳義瞬間止住了哭,一臉笑意點著頭。“行,你是大哥,你說,能做到的我絕對做到!”
看著吳義一臉傻乎乎討好的樣子,眾人都是一愣,話前話后這完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