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右手及左手皆護在胸膛的中線上,便形成一最佳之擺樁姿勢。?正右站樁法變為左站樁時,姿勢不變,雙手移動時保持在中線上移動,便避免露出身體的空門……”
陳子鳴又慢慢開口道,狂噴的人也安靜下來聽著,本以為這個人會就此作罷,誰知陳子鳴剛說完,噴子的嘴又開始散出惡臭。
“中線,中線,你告訴我人體嗯中線是哪里?按照你說的,你給我說說從解剖學上來說你那個中線是人體的什么解剖面?”
實在不知道那人是吃了什么藥,就是不肯放下,本以為周圍沒人看他,是贊同,怎知隨著噴子的口水不斷,周圍的人也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人家扎馬步跟你什么關系?對的你學,不對的你愿意指出來就指出來,在這里噴什么?你能拿著阻力物站這么久我就認你功夫了得!”
一位實在聽不下去的學生開口道。
“你以為你說完我們笑是附和你?是在笑你無知!傻b!”另外一個人也說道。
挑釁的人臉上一陣滾燙,周圍的齊刷刷看向自己,那人的處境頓時尷尬起來。
“切,你們不用笑我,我跟你們打賭,這四個人沒一個有本事,不信我們就從他開始!我叫劉源,24級武術學院一班的!”
說著劉源便指向了陳子鳴。
陳子鳴身后三個室友的雙臂抖動不停,哪怕如此也沒有放棄,周圍圍觀的人也正是看著這個,心里暗暗為這四個人加油,偏偏這個劉源要來挑釁。
講真的,學院里面學武站樁也不曾加過什么阻力物,這還是頭一次看,但這方法卻是很有新意。
周圍的人根本沒有理會劉源,原本跟著劉源一起的兩個男生,也離劉源遠遠的,頓時劉源的處境尷尬至極。
“好,你們不信是吧?我就讓你們看看!”
說罷,劉源腳尖一點,右腿如鞭一樣掃向陳子鳴的大腿。
“作秀,老子讓你們作秀,都他媽不信,這四個人就是花里胡哨!”劉源氣憤的說道。
“住手!怎么說也要等他們站樁結束!”
一個學生直接出手,把踢向陳子鳴的劉源一把抓了回來。
“你干什么?他們就是花里胡哨,有本事看我踹他一腳,他的下盤要是穩,老子去吃屎!”
劉源狠狠甩掉抓著自己衣服的手,一副“老子就是真理”的語氣說道。
就在這時陳子鳴懷里的手機鬧鐘響了。
“好了,半個小時到了,第一次站樁本該輕一些的,讓你們站久一點,但是加了阻力物,就縮短一些吧。”
陳子鳴放下手中的啞鈴,拍了拍手說道。
三個室友如蒙大赦,深深吐出一口氣。
“大哥難怪你這么能打,講真的若不是顧著面子,我一分鐘都覺得難以承受,現在就感覺肩膀被人用鐵錘砸了一樣!”
陳偉放下手中的重力球,癱坐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就是,竟然還有人圍觀,早知道就在寢室練了,這可是第一次……”羅文是富家子弟,從未做過什么體力活,就連上這個大學也是硬考進來的,不是體育生的羅文能堅持下來,也是陳子鳴意料之外的事。
在四個人退出站樁狀態的時候,周圍響起了響聲。
“兄弟,你這站樁的方法還是第一次見,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用處?”
“兄弟,有沒有興趣教教我們站樁的秘訣?”
……
周圍的人紛紛說道,語氣里滿是佩服,唯獨一個聲音例外。
“哼,你站半個小時屁事都沒有?我看你是硬裝吧?”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齊齊看向聲音的來源。
“沒事,沒事,至于教你們不敢說,互相學習還是可以的,可是有人貌似在我站樁時出言不遜挑釁我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