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都五六天了,我們山崖下都找遍了,都沒有你的影子,你……你說你怎么在這里啊,準備與世隔絕開始修仙嗎?”
彭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也顧不得身上的灰塵,這樣子好像才如婆家的新媳婦受了委屈一般,著實讓陳子鳴心疼。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辦法上去嘛,而且我也沒事啊,你看!”
“你說什么啊,村長都說你八成是掉下去被山里的東西拖走了,血都給你舔干凈了,要不是剛剛我現這里有石頭落下來,死活堅持著要來,不然你在這里沒吃沒喝的,就要變成風干肉了。
你還說你沒事,你看你這一臉的血痂,看看你的腿,還疼不疼?有沒有折了?
嗯?怎么沒傷口?好好的?”
彭海掙開陳子鳴的胳膊,在陳子鳴身上四下里查看起來,一身血污竟然沒有傷口,讓彭海松了一口氣。
“大哥,你是修煉療傷好了?”
“嗯,一會兒出去了你可注意啊,就說和猛獸搏斗,僥幸沒受傷把那東西給殺了,這幾天也是吃它的肉……”
“懂啦,懂啦,不能讓人懷疑嘛,來,大哥,你先上!嬸嬸在家里可等得著急了,估計是心火燒壞身體的,前天就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你快點回去看看!”
說話時,彭海便把繩子綁在了陳子鳴身上,拉了拉繩子,確認無誤后,對著山頂上吼了一句。
陳子鳴還沒有多說什么,腰上一緊,如同臘腸一樣被人拉了上去。
“村長?”
第一眼看到的人正是村長,此刻他正怕在地上,后面讓他的小兒子抓著,伸著頭看向山崖下方。
當看到陳子鳴時,王根身體一顫,不知是驚是喜,眼神游離,如同小偷看到了警察一樣。
村長的身后正站著雨姑還有自己的二伯,三叔。雨姑雙手捂著胸口,眉頭緊鎖,那樣子的確是在擔憂,陳子鳴以前見過所以也沒覺得雨姑在造作,可是這二伯怎么也來了?
村里近幾年三個上了大學的,其中一個是陳子鳴,剩下兩個中有一個便是著二伯的兒子,雖然是記得堂哥,可是成績不怎么如意,留過級,最后考大學還沒有自己的好,聽聞堂哥的學校還是野雞大學。
陳家一直都是二房主事,各方面都壓著其他三家,不過因為陳子鳴過了堂哥,二伯也是耿耿在懷,如今來這里找我,估計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陳子鳴!你沒死啊!呸,你沒事吧?來,來,來,我可是找了你好久!這幾天吃不好睡不香的,可苦了我了。
來來來,哎喲,你可慢點,我們村這幾年加上你也就出了三個大學生!,陳家小妹的心肝兒啊,可不要腳滑咯!”
陳子鳴懸在半空,一腳蹬著石壁,腦子里正想著眼前的這些人,近處的王根連忙伸出手,語氣里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不過這王根倒是挺急著想讓自己上去,陳子鳴把手伸過去,王根立馬便搭了上來。
陳子鳴如同觸電一般,這手……怎么感覺都像女人的手,甚至比女人的手還要光滑柔軟。
這家伙到底是吸了多少油水,把自己保養的這么好要去做變性手術嗎?
陳子鳴心里想著,可是被王根拉著得手卻晃動的厲害。
“唉?陳子鳴,村長你可是一把年紀了,你在下面困了這么久,有怨氣也不要撒在我身上啊!”
陳子鳴眉頭一皺,這分明就是你拉著我的手往下按,又不停的晃動,還怪罪在我的身上?
不過你既然想演,那我就陪著你好了,我寢室里面可都是最佳演員,說不上自己演技高,起碼也沾了點光。
陳子鳴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著王根緊鎖的如同猴屁股一樣的臉,手上便是猛地一搖。
“村長,這幾年你在村里辦了不少好事,怎么這山上都不設個護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