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可惡……”
陳子鳴捂著自己的胸膛不停的在狂奔,他雖然沖出了重圍,可是已經(jīng)身受重傷,喉間有一股腥甜,一直在不停的反反復(fù)復(fù)。
如果不是一直在強忍著,早就已經(jīng)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終于陳子明從郊區(qū)回到了魔都輝煌的地帶,尋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小道。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傷勢,噗呲一聲,一口鮮血噴吐了出來。
將這一口鮮血吐出來之后,體內(nèi)那反反復(fù)復(fù)的感覺總算是好受一些了,在這黑夜當(dāng)中,陳子鳴的眸子散發(fā)著一種常人不敢直視的光芒。
像是一頭受傷的孤狼,他將自己嘴角的鮮血擦去,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幾個字。
“吳家,吳天河,吳星河!好好好,今日之仇,我陳某人記下了!”
陳子鳴知道自己如今身受重傷,最好的方法是找一個地方安靜的療傷,吳家的人恐怕也不會也就是輕易的放過自己,肯定會派出人手來搜刮自己。
自己必須要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療養(yǎng),雖然戰(zhàn)斗時,身體的潛力莫名被激發(fā),連續(xù)突破了三重境界,如今境界不穩(wěn)還需要好好的鞏固。
最安的地方往往最危險,而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越是安,陳子鳴忽然想到了自己學(xué)校旁邊的那一家賓館。
平日里那家賓館的人數(shù)籠絡(luò)不絕,多數(shù)進進出出的都是一些小情侶,自己躲在那個地方絕對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恐怕吳家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明目張膽的跑回自己最熟悉的地方的。
打定了主意說做就做,拖著重傷之軀,陳子鳴開了一間房間,在一進房間之后,陳子鳴便盤膝坐在地上安心的調(diào)養(yǎng)起來。
陳子鳴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會冷一會熱,仿佛有兩種力量不停的在沖突著,他的臉色也一會漲紅一會又蒼白
陳子鳴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突然之間突破,導(dǎo)致境界不穩(wěn),帶來的副作用,他將自己的心神完沉寂在了自己的體內(nèi)。
一邊恢復(fù)著自己的傷勢一邊也是在鞏固自己的境界,山中無甲子,世上已千年。
陳子鳴沉寂在修煉當(dāng)中,傷勢雖然還沒有完恢復(fù),不過總算是好了五成,就算是遇到什么敵人也能夠有反擊之力。
陳子鳴清醒了過來,確切的說他是被外面的動靜給吵醒的,外面有人似乎正在搬運著什么東西。
“莫非是吳家的人找來了?”
這是陳子鳴第一個想到的可能,他的眉頭立刻鎖了起來,身緊繃來到了門口,緊緊的用身子貼著門。
從貓眼里面往外看去,就是剛剛看了一眼,陳子鳴立刻就松了一口氣,外面站著五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以口罩遮臉的男子。
在他們的身上卻看不出來任何修煉過武血的痕跡,也沒有四處尋找的樣子,那不停張望的“鼠眼”,很明顯不是吳家的精銳,似乎只是一些其他普通人。
陳子鳴并沒有就此放松,他正在觀察自己門外的這五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老劉,你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你是想死嗎?”五人當(dāng)中其中的一人對著一名男子怒罵。
他明顯的壓低了聲音,像是有些做賊心虛,被罵的那個人也不敢反駁,只能低頭說了一聲抱歉。
“不好意思,我有一些緊張導(dǎo)致手上滑了。”
陳子鳴看到在走廊的地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還有一個牛奶瓶子已經(jīng)碎裂,這五人正慌忙的清掃的地面。
這白色的粉末明顯不是面粉,再加上這五個人鬼鬼祟祟的模樣,這東西應(yīng)該是白粉沒錯!
“怎么笨手笨腳的?早知道就不帶你過來了,如果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讓大哥知道了,我們都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現(xiàn)在還是趕緊把地面清掃干凈再說吧!”
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陳子鳴知道他們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