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部落,這個部落名為鬼澗。
鬼澗部落的族人此刻正升起了篝火,打算開始做晚餐了,確信了眼前的這群自稱商人的人沒有威脅之后,鬼澗部落的族人還是很友好的,甚至還熱情的邀請莫迪和陳子鳴等人一起用餐。
在用完晚餐之后,族長把莫迪還有陳子鳴等人,都帶到了一個大棚,這大棚四面封閉,將瘴氣部都隔絕在外。
鬼澗部落的族人早已經(jīng)無視瘴氣的存在了,他們從小在這片土地生長,體內早已經(jīng)有了抵抗瘴氣的血液存在。
只是陳子鳴等外來人,卻忍受不了瘴氣的侵擾,必須要生活在沒有瘴氣的環(huán)境當中。
“外來的客人,你們今天晚上就在這里休息吧,放心,在這里絕對沒有任何的土匪會來打擾你們!”
族長笑著說了一聲,之后便退了下去,年事已高,腿腳卻十分的矯健。
陳子鳴發(fā)現(xiàn),在風洛川當?shù)氐娜耍逕捨溲纳僦稚伲伤麄兯坪跻灿凶约邯毺氐男逕挿绞剑m不是武者,可有些人卻比武者更加的要難對付。
比如那位只有武血五十幾重的黃釗,竟然能硬碰莫迪。
大棚非常寬敞,每個人都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地方,大棚的床并沒有多少。
這些人所處的環(huán)境以及習慣落后于外界太多,還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自然也沒有有多好的環(huán)境。
再把傷員給安置好之后,陳子鳴,莫迪等人都進入了修煉當中,每個人都在恢復著自己的傷勢。
外面的夜漆黑如墨,除了幾盞點著的篝火以外,萬物寂靜,所有的族人都陷入了安睡。
而就在這安靜的黑夜當中,卻有一道慘叫聲打破了平靜,在族長走到這大棚一看,只見那個放在擔架上的人,此刻正怒目圓睜。
不停的在翻滾著,他瞪大的眼睛,身上露出血肉的地方似乎又開始腐爛了,就好像有一些無形的火焰正在灼燒著他的血肉還有骨髓一般,這凄厲的慘叫聽得人毛骨悚然。
“你們的朋友到底是怎么受傷的?”頭領很快便來到了大棚之內,就買陳子鳴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頭領臉色凝重的問道。
陳子鳴把事情的原本經(jīng)過都跟族長講述了一遍,再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族長之后,
陳子鳴又問了一句“族長,你們既然是一直生活在這個地方的,可有解毒良藥?”
“沒有。”族長搖了搖頭“正是因為我們天生地長,一直生活在這個地方,體內早已經(jīng)對這些瘴氣還有毒素產(chǎn)生了抗體,所以平日在部落當中,也不會有人因此中毒而亡,并沒有儲存解毒之藥。
而且這位壯漢顯然是被那人用了林間的瘴氣所毒害,我們現(xiàn)在也拿不出解除瘴氣的東西。”
停頓了一下,族長又接著說道“況且,就算是普通的解毒之藥,解你朋友身上的毒也是無可奈何,這毒,看似依附于表面,實則卻已經(jīng)燃燒到了他的骨髓,若是繼續(xù)讀發(fā)下去,恐怕會將他的骨頭都燃燒殆盡。”
族長說的鄭重其事,同時陳子鳴等人也了解了這毒素有多么的可怕,這些綠火一旦燒起來的時候會讓你抓心撓肝。
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你的骨頭里面爬,恨不得將自己的骨頭敲開,把那東西給拿出來。
一般痛到了極致便是麻,可這綠火一旦燒起來,你只能感覺到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哪怕體會過重度燙傷過的人也不愿再有感會。
“那要怎么辦?”陳子鳴問道。
“想要解你朋友身上的毒,就必須要去部落之外的水鬼澗,當中找到百手竹的竹花,有了竹花以后,你朋友的毒自然就解了,”族長道。
“好,既然這樣那等明天天一亮我們立刻就去,將這解藥給找回來!”莫迪在一旁搭腔。
族長搖了搖頭“恐怕你這朋友可等不到明天一早了,我看事不宜遲還是現(xiàn)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