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出的紅磚頭相對而稱的。
自家磚窯里燒出來的都是青磚,那牢固程度自是磚廠燒出來的那些所不能比擬的,只不過由于耗時耗力等原因,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在自家磚窯里燒磚頭了。
不過,老磚頭比紅磚頭牢固,那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眼下,在他們眼里牢固非常的老磚頭,竟然在他們的眼中,被希士良父子倆輕輕松松地給捏成了粉齋。
這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全程目睹這一過程的四人“……”
安靜!
滿室的安靜!
王容章原本端著茶碗的手,一陣哆嗦,茶水也隨之溢出了大半,弄濕了棉衣的袖子,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肖媒婆、王四娘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粉末,久久沒有言語。
“這……大哥、逸文,你們這是……?”率先反應過來的希士成,連續吞了好幾口口水之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過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
“我的老天爺!”王四娘雙掌撐在臉蛋上,不可思議地驚嘆。
“哎喲!士良兄弟,你們父子倆這可真是,可真是……!”肖媒婆搖了搖頭,與希士皮一樣,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士良老弟,你給我們解釋解釋,你們這一家究竟是怎么回事?”此刻的王容章顧不得被沾濕的袖子,也顧不得端上一村之長的架子,站起來,目光炯炯地看著希士良父子倆。
如果說,剛才知曉勤玉蘭的容貌變化,他的反應是驚奇大于激動,那么,此刻看到希士良父子的表現,他的激動無疑是大大超過了驚奇。
就連希士成和希士皮都熱切地望著自己的哥哥和侄子。
男人嘛,不管是老的少的,都對力量有著一股迷之向往。
如果,他們也能擁有這樣的大力,那……
只是想想而已,便讓他們熱血沸騰。
“哥,你就跟大伙兒說說唄。”看著希士良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淡定的模樣,希士皮忍不住催促。
希士良看了他一眼,還是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向勤玉蘭遞了個眼神。
勤玉蘭會意,轉身走了出去。
本就疑狐的四人更是搞不清這夫妻倆的路數。
“顏兒,你跟嬸子說說,你爸媽這是啥意思。”王四娘忍不住,低頭小聲地問希婉顏,邊上的肖媒婆也悄悄地將耳朵湊近她們。
這些動作,希婉顏都看在眼里,她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的笑意,也不知道這后邊得用多少個謊來圓他們今天這場戲。
“嬸子,您就等著吧,很快就知道了。”雖然“真想”馬上就要揭曉了,但她也不好提前透露劇情。
不到三分鐘的功夫,勤玉蘭又走回屋中,與出去時不同的是,此刻她手中多了幾根光禿禿的藤條。
眾人更是摸不著頭腦,也沒人發問。
反正已經一腦門問號了,人家不說,他們干著急也沒有,所以都靜靜地等待著希士良將謎底揭開。
看著勤玉蘭已經站定,希士良環顧了一個眾人的表情,才慢悠悠地開口道。
“這件事情,我們本不想做得太過轟動,但是我媳婦這張臉和張氏昨天那一場鬧,都讓我們發現,之前把問題想得太過簡單了。
“王大哥,您是一村之長,您的話在咱們村最有分量;王大娘,您這一張巧嘴,慣是能說會道,在咱村也是無人能比的;四娘,你是除了咱自家人之外,村中最了解我媳婦的人;二弟、三弟,你們都是我最親的弟弟,所以今天把大家請來,給我們一家做個見證。”
說到這里,希士良從勤玉蘭手中抽出一根幾近干枯萎爛的藤條,手掌輕輕地前后撫摸著。
“我們一家人,除了顏兒之外,因為吃了這幾株看著與番薯葉十分相似,實則大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