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那寶貝,聞著雖然不好受,但那味道,可真的是杠杠的。
“一小碗?”希士皮好像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字眼。
“可不是一小碗,唉!這寶貝,要是再多一點,不知有多好!”王容章并沒有注意到希士皮的面色變化,而是一臉惋惜地慨嘆,這寶貝藤條的分量太少太少!
“這……容章大哥,你說的碗有……有多???”希士皮感覺自己說話的語調都在顫抖。
難道……
自己的藤條沒問題。
大哥對自己也沒有別的看法。
而是自己的烹飪方式出了問題!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
他要怎樣做,才能原諒作死的自己!
也怪大哥,怎么不說清楚,那藤條的烹煮方式!
看著梁氏轉身往廚房去的身影,希士皮心中暗暗祈禱,但愿不是他想得那樣吧。
那雙已經發紅的眼睛,眼巴巴地盯著從廚房到堂屋的入口。
“嘭!”剛與梁氏端進來的碗打了個照面,希士皮再也忍不住,雙腿一軟,一把癱在地上,嘴中還喃喃自語。
“完了!這下完了!”
“誒,我說,士皮老弟,你這是咋回事?快,快起來,地上涼著呢?!毕J科み@毫無預兆的舉動,嚇壞了王容章一家。
“容章大哥,我完了!完了啊!”堂堂的七尺男兒希士皮,軟噠噠地癱坐著地板上,沒有站起來的打算,而是一直重復念叨著那幾個字,最后竟然還嗚嗚地哭了起來。
王容章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著,這希家老三,到底在搞什么!老希家怎會有那么慫的子孫!
“你這是咋回事,起來說話!”看軟的不行,王容章干脆端起比平時更加嚴肅的態度和更生硬的口吻。
“嗚嗚,容章大哥,我……我那根寶貝藤條也煮了?!?
一聽王容章說話的口吻變得強硬,希士皮有些慫,下意識地扶著旁邊的電視桌,慢慢站起來,不過,站起來后,還是得靠在桌邊上,才穩住那搖搖欲墜的身子。
“煮了是好事啊,怎么,你沒吃上?凈留給你那媳婦和寶貝兒子了?”
作為一村之長,王容章多少知道每一戶村民的大致情況,眼下聽希士皮那么一說,便以為東西進了香氏和他們那個寶貝兒子嘴,至于他們家的兩個女兒,他根本不認為,那倆姐妹有這口福。
“沒有,我媳婦和兒子根本就沒有喝那個藤條湯。”
“沒喝?為啥沒喝?那有誰喝了?”
“他們沒喝,就我和兩個女兒喝了?!?
“……”希士皮的回答,與自己想象的出入太大,王容章一時頓住,想了想,才道。
“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誰喝了,都是好事,有啥好傷心的。”
“可是,我們都喝下去那么久了,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容章大哥,之前在我大哥家的時候,不是說,這東西,吃下去之后,會拉肚子,排出體內雜質的嗎?”
“是??!難道你們還沒反應?”王容章終于意識到,希士皮這一身絕望的氣息因何而來。
不應該啊,自家人喝下那寶貝藤條湯后,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反應,他兒子可是整整跑了三趟廁所,才在傍晚時分止住腹中的那股不適,他和媳婦,雖然喝得不多,但也是光顧過一次廁所的。
王容章想著,希士皮自進屋后的表現,尤其是剛剛癱倒的那一刻,思路一下明了了。
“老弟,你那根藤條一共煮了多少湯?”
希士皮已經心痛得不想說話,只是堪堪豎起一身手指。
“一碗?”王容章猜測。
身子倚靠著桌邊的希士皮點了點頭,有些干裂的嘴唇微微顫抖。
“一大海碗……”
“一大海碗?有多大?”王容章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