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緊急,所以對于她的插隊,沒有多說什么罷了。
“誒誒!醫生,不是,我們就在您這里醫治,就在您這里住院,麻煩您給安排安排。”希士皮一看,醫生的態度不對,趕忙上前央求。
希士良無法,眼看著縣醫院是去不成了,難不成鎮里也因為香氏的一句話而不接收侄女住院?
于是,也跟著向前求情。
香氏則一臉干巴巴地站著,沒有上前,但也不敢再說話。
希士良兄弟好說歹說,才讓老醫生收回成命,接收了希婉清入院,并安排好后續一系列救治事宜。
懼于醫生的冷然態度,所以在處理各項入院事宜的時候,香氏都不敢多說什么,只是在繳納入院費用的時候,忍不住抱怨了幾句,不過迎著希士良冷冰冰的眼神,她趕緊閉緊嘴巴。
希婉清很快被安排進手術室處理傷口。
希士皮原本緊張的心情,慢慢安定下來。
香氏也跟著坐在一邊,該花的、不該花的錢,都花出去了,她也沒有了再發牢騷的勁頭。
她懶懶地瞥了一眼,放在地上,自己從家里帶來的、塞得滿滿的袋子,沒有了來時的那股期待。
希士良也跟著他們坐在手術室外邊,靜靜地坐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下午,鎮里的事情才告上一段落。
希士良將車開回村里,準備給希士皮帶點換洗衣物,以方便他在衛生院陪著希婉清。
衛生院的醫護人員原本以為,留下陪床的應該是孩子的母親,誰知道,希婉清才從手術室推回病房,人還處于昏迷中,香氏便找借口逛街去了。
所以,最終留下陪床的只能是希士皮。
希士良的車還沒開到希士皮家門前,大老遠的,便看見自家老三家門前聚集了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