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跟著李哥一道上車,以便給他做個幫手的看車人停住了動作,立時站到距離箱子最近的地方,對李哥笑道。
“李哥,你放心去給里頭那個注射,你的寶貝有我看著,絕對不會丟。”
李哥點點頭,不再言語,轉身便挎上車后廂。
上車時候,他沒有繞道籠子的身后,讓籠子中的燦燦對著車外的亮光,而是背對著收車人的實現將昏迷中的小燦燦“撈”了出來,然后,小人兒的手臂露了出來。
當針筒即將靠近燦燦手臂上時,他手一轉,一個比之前這個針筒好要小一號的針筒露了出來,他將小針筒內藥水全部注射進燦燦的手臂之后,轉手將大針筒里的藥水又灌注小針筒中,大針筒中只占一般的藥水灌注到小針筒內,便被灌得滿滿當當。
李哥利落地將小針筒放回之前的地方,把沉睡中的小燦燦抱進籠子,并鎖好門之后,就轉身走了出來。
“李哥,這就辦好了?”
看車人還是站在原來的地方,不過能看得出來,他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李哥身上,看見人才能夠車上下來,他便問道。
李哥點點頭,晃了晃手上的針筒,道。
“搞定!”
看車人看到那空空的針筒,眼里不由得大放光彩,笑著道。
“搞定就好,搞定就好!我就說李哥出馬,絕對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說著,還狀若放心地長長呼出一口氣。
“李哥,您是不知道,在您沒來之前,我,還有我們這邊的兄弟都擔心這孩子道半路的時候突然醒過來,哭上那么幾嗓子,把那些tiao子給引過來了,到時候咱可就不好說了。”
李哥聽著這人的絮叨,表情沒什么變化,以一種很自然的語氣問道。
“就算我沒趕得及過來,你們恐怕也早就做好了完全專門了吧。”說著,又晃了晃那個大針筒,指著上頭的針頭到“看到沒有,這是大號的針頭,這么大的針頭扎進手臂,孩子卻臉眉毛都沒動一下,你們肯定給他灌下了不少藥,我想,多的不說,睡得兩三天肯定是沒什么問題的。”
說著,悠悠嘆了一口氣。
“我本以為,自己過來多少能給你們幫上點忙,但現在看來,其實就算我不來,你們完全能搞的定。”
看車人一聽這話,看忙道。
“李哥,您這是要折煞我們這邊的兄弟了,您是什么樣的人,我們又是什么樣的人,說句不怕您笑的話,我們要是能調到總部那里,估計只有給您提鞋的份兒。
您這趟過來,確實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我們這藥起效的時間有限,就像您說的,有兩三天,但誰又知道兩三天之后,咱們是不是已經安頓好了呢,上頭傳來的話,暫時把孩子帶到組織之外。
我們之前就打算,若是上頭沒派人過來,等過兩天,我們就安排一個人專門看著里頭那個,他一醒過來,就給灌藥,這種辦法與你這一刀切的辦法遜色多了。
您看你這一針下去,甭說是兩三天了,恐怕這輩子里頭那個都是個發不出聲的了。您啊,確實給我們幫了大忙……”
感知到這里,希婉顏便知道,針筒中原本要給燦燦注射的藥水是致啞的藥,也就是跟籠子中的其他孩子及慧兒曾經被注射過的藥。
不過,希婉顏默默地打量著那個原本被自己定義為“衣冠禽獸”的李哥,這人初見的時候,希婉顏確實覺得他身上的儒雅平和氣質與這個組織所做的事情格格不入,當時她便私下認定,這人應該是個徒有其表的衣冠禽獸。
可剛才在車廂上的那一幕,又讓希婉顏的想法發生了改變。
這人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換掉原本的藥,這一點很值得深思。
因為目前的感知能力有限,希婉顏沒法查探小燦燦的身體狀況,所以雖然看到剛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