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情況,如果被醫(yī)院查出腫瘤后,付之陽決定做手術(shù)切除,那自己之前的治療就全白費了,那又算是怎么回事?
得想個辦法讓付之陽在自己給他治療的時間內(nèi),不跑到醫(yī)院去拍什么片子。
擰眉沉思了片刻,一個計策計上心來。
“小神醫(yī),慧兒她爸是不是生了很嚴重的病?”
慧兒媽媽之所以一直堅持請希婉顏給付之陽看看,就是此前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感,如今看到希婉顏除了點個頭之后,久久沒有再言語,心下便有些慌了。
付之陽沒有說話,不過面色已經(jīng)變了,因喝酒而涌上紅暈似乎也受到了刺激,一下消失殆盡。
“呃~這個,通過對付叔叔的面色、氣血等方面的觀察,我認為他身上確實出了點問題,不過還得還得進一步查看才能確定。”
雖然心下已經(jīng)給付之陽確診了,但希婉顏不敢表現(xiàn)得這么突兀,只得盡可能地找些易于讓人接受的診治手段,讓他們看到自己也是經(jīng)過多方查看才得出診治結(jié)果的。
所以,接下來,她得把中醫(yī)中的“望聞問切”全都走一遍。
考慮清楚之后,她主動坐到付之陽身邊,問他這段時間里來的異常表現(xiàn),并讓他把舌頭伸出來查看一番之后,又給他把了脈,這才總結(jié)道。
“嗯,確實有些麻煩,不過如果按照我的方法來治療,問題應(yīng)該不大。”
希婉顏看著夫妻倆緊張的神色,趕忙給他們吃了顆定心丸。
付之陽夫婦一聽希婉顏的話,高高吊起的心總算放下了不少,不過仍舊沒有全然放下。
慧兒媽媽接著道。
“那他生的是什么病,要怎么治療呢?”
希婉顏在告知實情與不告知實情之間掙扎了片刻,隨后采取了折中的說法。
“是這樣的,付叔叔之所以近段時間以來總是忘事,問題出現(xiàn)在這里。”
說著,她指向自己的腦袋。
她這一指,自己倒是沒什么,付之陽夫婦卻是嚇著了。
“啊?腦子里的事,小神醫(yī),您是說我這腦袋出問題了,是長了腫瘤嗎?”
這下子,付之陽也憋不住了,問道。
在他的認知里,腦袋上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這里頭的毛病可能是血管方面的,也可能是腫瘤,如果是腫瘤的話,還得分良性和惡性之分,如果是惡性的腫瘤,那么他……
想到這里,付之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敢再想下去,此時他早已將希婉顏之前說如果讓她治療的話,應(yīng)該問題不大的話給忘得一干二凈,整顆心如同掉進了冰窟般,森冷而絕望。
“慧兒她爸,你怎么了?”
慧兒媽媽看著付之陽的模樣,有些嚇著了,趕忙坐過去拍拍他的后背。
希婉顏也緊跟著道。
“付叔叔,您先別著急,我不是說了嗎,問題應(yīng)該不大。”
付之陽看著氣定神閑地坐在那里的希婉顏,喉嚨蠕動幾下,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小神醫(yī),真的問題不大嗎,您也只敢說‘應(yīng)該’而已,我聽說腦子是人體最復雜的器官,如果這里出了事情,那絕對不是小事。”
已經(jīng)見識過希婉顏的本事,付之陽理智上覺得希婉顏不會妄下定論,但潛意識中,他是多么希望這僅是希婉顏開的一個玩笑。
然而,他注定是要失望了,希婉顏看著與剛才個妻子爭論時判若兩人的付之陽,很鎮(zhèn)定地點了點頭。
“只要你聽我的,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能保證你沒事,當然,如果你做不到我要求你做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聽到希婉顏這么一說,付之陽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慧兒媽媽搶著道。
“聽您的,小神醫(yī),我們都聽您的,我會一直看著他,保證不出簍子,還請您給他治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