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遠門肯定出得不放心。”
于老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剛才提的那個建議有些莽撞了,聽到自家老伴兒拒絕后,也沒有繼續勸說。
這個時候,他倒是想起了剛才從派出所做完筆錄回來之后,想要跟老伴兒說的事情。
“老伴兒,你怎么不問問我剛才去做筆錄的情況。”
于老夫人突然聽到自家老頭子轉移話題,不由得一愣,隨即便問道。
“小柳之前不是說了,做筆錄不過是個走過場,你做好就可以了,有什么需要我問的。”
對上老伴兒不以為意的神態,于老搖了搖頭,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說的不是走過場的筆錄,而是做筆錄的時候打聽到的情況。”
他這么一說,再接著他的神情,于老夫人也不由得收起了之前不不以為意,仿佛倜然福至心靈一般,也端肅地問道。
“你打聽到了什么情況,是不是那一家人在然然失蹤一案中從中作梗的原因?”
于老詫異地挑了挑眉,沒想到老伴兒這會兒的直覺這么厲害,一說一個準,他點了點頭,答道。
“確實如此,我就跟這么你說吧。今天在咱們家門口跪下的那群人都是王家和秦家的,領頭撒潑的那個是王老太太,她育有一子一女,兒子叫王禹京,女兒嫁了擱在公家單位上班的,姓秦,被查之前是專管人口信息檔案的,還是個科長。
今天跟她一起來的,兩個年輕女子一個是她女兒,一個是兒媳,三個孩子中的兩個是王家孫子,一個是外孫……”
于老將打聽到的關于王家和秦家的情況細細到來,這一長斷的,于老夫人聽得有些焦躁,便打斷道。
“行了,老頭子,這些誰是誰的,就不用說了,你直接時候重點吧。”
于老被老伴兒的話梗得一噎,心中閃過一個疑惑,按說,老伴兒的更年期早就過了,不會這般焦躁才對,可現在換成誰都能看出她的焦躁,難道是更年期后遺癥?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思緒壓下去,他沒有再跟老伴兒介紹王家的家庭關系,直接切入重點道。
“那王家老太太的兒子和女婿之所以阻撓咱們尋找然然,原因是那個姓王的,就是王禹京想要報復咱家慶云,所以然然是遭受了池魚之殃。”
這一下,直接切到了重點中的終端,中間略過了好多內容,于老夫人搞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
“老頭子,別一下說得這么簡略啊,你倒是說說那個王禹京為什么要報復咱們慶云,他跟慶山有什么關系?”
早就料到老伴兒會有此一問,于老也不急了,端起茶杯喝了幾口之后,才繼續道。
“之前我也不清楚這個王禹京與咱們慶云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通過然然來報復慶云,回來的路上我想了好久,恍然記起慶云還沒擔任市長之前,是不是有過一個姓王的秘書,后來后像是初時被辭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