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大喜事,葛奶奶,恭喜您了!也恭喜您的女兒、女婿,終于心想事成了!”
葛家老太太樂呵呵地接受了希婉顏的祝福,道。
“謝謝希小神醫(yī),我也先代表我女兒、女婿謝謝您,如果沒有您,他們這對夫妻怕是這輩子就這么毀掉了。”
希婉顏道“這個也是緣分,也是你們愿意相信我,等了我?guī)啄辏瑩Q了個不相信我的,也沒有這樣的緣分,您說是吧?對了,懷孕后,您女兒的身子怎么樣?”
葛家老太太自然同意希婉顏的說法,又聽她詢問女兒的情況,便道。
“醫(yī)生說了,從現(xiàn)在的檢查來看,胎兒和母體都很好,讓繼續(xù)保持,平時也要注意營養(yǎng)和運動,月兒畢竟已經(jīng)三十六,是大齡產(chǎn)婦,所以,醫(yī)生也交代了,各方面都要注意些。”
說到這里,葛家老太太的語氣低沉了些,想來應該在慨嘆女兒的不易吧。
希婉顏沒有打破這陣寧靜,等著她自己回過神來。
“希婉顏,你好了嗎,我想給我爸媽打個電話。”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打破了電話兩頭的寧靜,希婉顏給身邊的同學點了點頭,便道。
“葛奶奶,如果沒什么事了的話,咱們就先聊到這兒吧,以后有機會再聊。”
葛家老太太也聽到了她這邊的動靜,應道。
“行,那咱們有機會再聊哈。”
希婉顏剛要放下話筒,對面的葛家老太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趕忙道。
“哦,對了,希小神醫(yī),我是太高興了,才試著給您打這個電話,沒想到好真跟您聯(lián)系上了,呵呵。月兒說,您今天剛高考結(jié)束,可能比較忙,所以暫時就不跟您聯(lián)系了,他們過兩天再給您道謝,還請您別見怪啊。”
對于這個問題,希婉顏自然不會見怪,簡單了說了兩句之后,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希婉顏便被拉入一群人的討論中。
剛從考場出來的時候,大家最關(guān)注的是考得如何的問題,等到回到宿舍之后,關(guān)注點就變了,他們的話題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今天晚上的聚會問題。
是的,今天晚上,是他們高三生涯的最后一個夜晚,今晚的他們將摒棄所有關(guān)于學習的話題,老師們也不再端著那副嚴肅的面孔,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與他們暢談理想和未來。
希婉顏也被這樣的環(huán)境所渲染,放開了跟著大家一起暢談,一起歡笑,一道唱臨別的歌曲。整個聚會在教室進行,時間一直持續(xù)到午夜將近十二點,最后在班主任的建議下,所有師生才散去。
學校實行的是封閉式的教學,全員住宿,所以盡管已經(jīng)到了這個點,學生們都不允許外出,所以,安全方面還是有保障的,班主任才會縱容大家玩到這么晚。
回到宿舍后,意猶未盡的室友們還開了臥談會,那架勢,仿佛要將過去三年被禁著的那些紀律都拋棄般,直到有人抵擋不住沉沉的睡意,一個個睡過去,宿舍的夜晚才算真正降臨。
希婉顏作為一個其實并不用睡覺的修煉者,今夜也難得地放棄了修煉,也跟著大家一道,進入香甜的睡夢中。
高考的第二天,天剛亮不久,校門外便聚集了好多人,這些人大多數(shù)是考生的家長,少部分是攬客的汽車或客車司機,他們,都是為接考生回家而來的。
盡管昨夜睡得很晚,但三年的生物鐘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大家也都按平時的作息起床,然后在一陣依依惜別中,各自分道揚鑣了。
校門外來接考生的家長都是家住縣城或縣城附近的,像希婉顏這樣家住農(nóng)村,且離縣城并不近的考生只能自個兒搬著行李回家。
不過,當希婉顏在幾個好心的同學幫助下,將行李搬到校門口,打算找個車先將行李運到汽車站,再坐汽車回家的時候,就在校門口遇見了一個熟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