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送上門來的好事,那就讓她來做壞事吧,此人命該如此,野奴,把你的匕首給她,接下來的行動,你看著安排。”
被喚作野奴的紅瞳男子聞言,蹲在身子,一腳繼續禁錮著司爸,不讓他動彈分毫,一手托起已經爬到他們身邊的女子,讓她與自己對視。
司爸不明所以,但也感覺他這樣做,對女子不利,正想出口說什么,踩在胸口上的腳再一使力,司爸胸部疼痛加劇,胸腔內的氣似乎一下就被他給堵住,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用了不剛才與司爸對視更長的時間,重傷女子總算閉上了眼睛,一下軟倒在地上。
紅瞳男子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塞到女子的手上,滿意地站起身,然后還將踩在司爸身上的腳給收回來。
身上的重壓一消,司爸臉上的痛意減了不少,張大嘴巴大口地呼吸,他挪動著身子,要站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紅瞳男子走到端坐著的女子身邊,伸手打了一個響指。
這個不算大的聲音一響起,原本無知無覺地攤在地上的女子像是接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一下睜開眼睛,一把就站了起來。
司爸顯然被女子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正想仔細打量一番,女子便快步沖到他身前,握在手上的刀一下一下地往司爸身上招呼。
“啊!你,你住,住手!”
司爸一邊驚懼地大喊著,一邊企圖躲開女子手上的刀,有幾次還打算奪下刀,無奈的是,并沒能如愿,鋒利的匕首一刀刀扎在他身上多個部位,司爸身上一時間血流成河……
男子不知是無意取司爸的命,還是不想讓司爸這么快就倒下,在發了狂的女子往司爸身上扎刀的時候,他的手還跟著一動一動的,而隨著他的動作,女子在扎刀司爸身上要害部位時,總會停頓這么一下,司爸也正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才堪堪不過那要命的一刀又一刀。
不過一會兒,司爸身上已經被女子連扎了五六刀,這會兒的他比女子還像個血人,紅瞳男子又打了一個響指,女子兩眼一翻,身子一軟,便人事不省地倒在了地上。
司爸只來得及看了倒地的女子一眼,便也跟著昏到在地上,身上的傷口還在不住地往外冒血。
端坐著的女子紅唇微翹,朝男子點點頭,道。
“還算差強人意,收拾了吧,記住要處理干凈。”
說著,便站了起來,往窗口處走去,下一秒,她的身影便消失了。
紅瞳男子似乎對這樣的情形早就習以為常,他蹲下身子,將女子手中的匕首取出,然后細細觀察了一番,露出一副滿意的神色之后,這才站了起來,手中的匕首也隨之消失于無形中。
他攤開手,一把一模一樣的匕首出現在另一只手中,他手指一動,匕首便飛到司爸流出的一灘血中,待它身上都沾滿血跡之后,男子控制著它飛到女子的手上。
又是一個響指。
原本已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女子倏地握緊了匕首,也沒見她睜開眼睛,便把刀子一下下地往自己身上扎,那氣勢仿佛扎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大西瓜一般……
這次,不用男子再打響指,女子將自己扎到斷氣之后,就自己倒下了。
男子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隨后也像之前那個離開端坐著的女子一樣,消失在了房間。
希婉顏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心底生寒,同時也對這一對手段詭異的男女生出了忌憚之心。
從這兩人的怪異又狠辣的行事作風來看,希婉顏知道他們應該是修煉中人,但卻不是與自己的同道中人,他們應該是傳說中的邪修。
雖然對這方面不了解,但希婉顏依稀感覺到,剛剛紅瞳男子指使重傷女子往司爸身上扎的那把匕首,應該是他們用以修煉的某個媒介,或者工具,說不定由誰來扎到,以及刀上應該沾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