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引起其他的麻煩。
別以為那地兒黑就沒人進去了,恰恰相反,正因為那里光線不好,離宿舍樓又近,所以,很多情侶都喜歡在晚上的時候跑到里頭去談情說愛,所以,她若在里頭給黑貓處理傷口,被人看見的幾率還是很高的。
“你若是找不到合適的地兒,你看那里怎么樣?”
教關(音)手指一處,建議道。
希婉顏順著他手指的望向望過去,腦門上頓時冒出幾條黑線,那不就是他們的臨時住所嗎?
教關(音)大人讓她單獨一個女生到他們這群大男人的宿舍去給黑貓處理傷口,這恐怕很不好吧?
“教關(音)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您說的那個地方我不方便進去。”
未免直男教關(音)聽不懂自己的話,希婉顏盡量把拒絕的理由說得明顯一些。
教關(音)聞言一愣,考慮了一會兒才明白希婉顏說的不方便是為了哪般,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的神情,隨即道。
“抱歉,之前是我考慮欠妥了,不過,你若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可以考慮在那兒給貓處理傷口。傷口處理好之后,你今晚還可以將它留在我們這里養傷。”
一邊說著,他一邊指著剛才他指過的的地方,不過,不等希婉顏解釋,便繼續補充道。
“我說的不是我們宿舍內,看見沒有,門口那里有大燈照著,我們住的那個院子有閑置的桌子,擦一擦,再鋪上干凈的布墊,就能當簡單的手術臺使用了。”
聽到前半段的時候,希婉顏以為教關(音)指的還是他們的臨時住所,腦海中已經在醞釀黑線,待他說清楚具體地點之后,她沒怎么猶豫就點了點頭。
“行!那就麻煩教關(音)了。”
于是,夜晚將近十點鐘的華大校園舊校醫室門外,一盞明亮的大燈下,希婉顏雙手迅速而靈巧地給黑貓清洗、涂抹、包扎傷口,罷了,還給它扎起了針。
幾個穿著作訓服的教關(音)在不遠處盯著這邊瞧。
要不是希婉顏說離得太近會擋到光線,且會加大黑貓傷口被細菌感染的風險,這幾個人會靠得更近。
不過,就算不能往近處靠,作為視力至少51的人士,他們將希婉顏的一舉一動都看了個清楚,也圍繞著眼前的一幕展開了話題。
教關(音)甲“這姑娘是哪個專業的,是學醫的吧,看她處理傷口的動作這么熟練,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大一新生,就憑她那熟練的動作,我還以為這是個從醫多年的醫生呢。”
教關(音)乙“是學醫的吧,哎,陳豪杰,她是你們方陣的學生吧,你給我們說說,她是不是學醫的?”
陳豪杰教關(音)“是學醫的,我那個方陣的都是學醫的。”
教關(音)丙“我滴個乖乖!現在學醫的學生都這么牛了嗎,這才剛入學呢,便可知直接上手處理傷口了,雖然對象是一只貓,可架不住那也是血淋淋的傷口啊。”
教關(音)丁“不至于吧,個人認為這個女生只是個個例,要是所有醫學專業的學生都跟她一樣,剛入學就有了這樣的身手,那往后接下來的幾年還學個啥。
我可是聽說了,這學醫的至少得學五年,五年是最短的,且這個層次的出來也很難找到好工作,要想有所作為,那至少也得讀個研究生,和本科加起來,也要學至少七年才能出師,當然,還有更多的人選擇繼續深造讀博,或者外出留學什么的,這樣的人,才能在醫學界闖出點名聲。
總之,學醫道路之難,難于上青天。呵呵,這些都是我一學醫親戚的感悟,說出來,大家增添增添閱歷。”
教關(音)甲“好你個老江,你若不說后面這句,我還以為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感悟呢。不過,如此說來,咱們眼前這位應該是醫學功底尤其扎實,并有比較豐富的實踐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