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便閉嘴不再多言,目光悠遠地看著前方燈光下的女生和黑貓。
身邊的人只是又一番的唏噓不已。
希婉顏處理傷口的速度很快,等她完成處理傷口的一系列工作,將傷口都包扎好之后,也不過才過去的十幾分鐘。
她給黑貓涂的藥都是存放在自己空間內碾成碎末的藥材,需要的時候,直接伸手往挎包里一掏,裝作從包里取出來的樣子,注視著她一舉一動的教關們都沒有發(fā)現異樣。
“小家伙,你現在好些了吧?”
給它包扎好傷口之后,黑貓的精神就恢復了不少,大而圓又黝黑的眼睛就這么望著希婉顏,希婉顏看著心頭一軟,忍不住柔聲問道。
罷了,也沒等小家伙回應,便取出一包針灸包,這是她在醫(yī)院的時候拿的不銹鋼針,以備不時之需,這會兒剛好就用上了。
至于那套專屬金針,她暫時不想將之用在動物身上。
“我現在要給你扎針,扎了針你的傷才能好得更快,所以,你要乖乖地,不能亂動哦。”
說完,希婉顏便查看黑貓的反應。
不知道是聽懂了希婉顏的話,還是小家伙累著了,黑貓輕輕動了下身子,擺出一個在希婉顏眼中“任君隨便扎”的癱軟造型,讓希婉顏有些震驚,又有些感動。
小東西這是表示對自己的全然信任嗎?
她忍不住想到。
給黑貓扎針的原因自然不是為了做什么針灸,她也不懂貓兒身上的穴位扎了會有什么后果,之所以扎針,是為了通過針體將藥元之氣渡如黑貓體內,提升它的身體機能,讓它盡快康復。
希婉顏是這么打算,也這么做了,可不遠處看著的人就看傻了。
于是,新的議論關于針灸的話題掀起。
教關甲“呃,那個,我沒看錯了,她竟然在給黑貓做針灸,貓也能做針灸了嗎?”
教關乙“應該沒錯,我也看見了,這年頭還真是無奇不有,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看看,如今貓都能做針灸了,枉我白活了二十多年,竟然還沒有做過一次針灸,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人不如貓?”
教關丙“不,不是人不如貓,你這種情況應該是連畜生都不如!”
教關丁“哈哈,瞧你們一個兩個,難道就這么稀罕做針灸?換我,我是寧愿被刀劍扎到,被木倉打中,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這么長的一根根針給扎到。”
教關乙“老寬,你就是個另類的慫,連一根這么小的針都怕,真是,嘖嘖,果然再鐵的漢子總有慫的一面,哈哈哈……”
教關丁“好你個吳頭!有本事你不慫,你過去讓人家小姑娘也給你扎幾針啊,你若當場讓她炸一遍,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教關乙“伙計,激將法用在我身上沒用,你以為扎針就這么隨便啊,想著就扎,我身子有沒有什么毛病,干嘛要去扎針。”
教關丁“那你剛才不是慨嘆人不如貓嗎,我聽說針灸也是養(yǎng)生的,并不一定是身體有疾病才做,你去試試唄。”
教關乙“試你個大頭鬼!老子身體倍兒健康,一點也不需要做什么養(yǎng)生針灸……”
一時間,兩個教關就這么你懟我一句,我回你一句地懟上了,旁邊的幾人也沒有制止的打算,津津有味地當著吃瓜群眾。
希婉顏又不是聾子,他們的話她自然聽在耳里,見識到平時在訓練場上鐵面無私的教關有這么逗比的一面,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果然,認識一個人,不能只看他人前的表現,還要卡人后的表現,這些教關們往日里表現得那么嚴肅,不過是形勢所迫罷了,私下里,他們都是一些逗比逗趣的大男孩。
等了一會兒,希婉顏將黑貓身上的針取下,放回針灸包里,等著明天拿到醫(yī)院去銷毀。
她將桌上的東西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