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又自責了起來,如果自己早點發現問題,也許阿紅就不會……
當然,除了自責,她還要滿腔的怒氣,她妯娌真是太惡毒了,她家阿紅可都是她丈夫的親侄女,她竟然也能夠下得去手,真是喪了良心!
不行,這件事情不能就這算了,她家阿紅遭受了那么大的罪,現在還生死未卜,對了,還有醫生說的那些可能的后遺癥,想到這些,阿貴媳婦的心又是一陣糾痛,她不能就這么放過那個毒婦!
李三嬸看出她的氣氛,安慰道。
“咱們現在知道了,回去再找你嫂子他們理論,總能給阿紅討個說法,現在咱們最關鍵的是等待阿紅手術結束。”
希士良在一旁沒有說話,不過從臉上的表情來看,他是贊同李三嬸的說法的。
阿貴媳婦將李三嬸的話聽進去,暫時將心頭的怒火壓下,抬頭朝手術室的大門看去,眼中滿是憂慮。
阿紅的手術一直到下午兩點鐘才結束,等得焦慮不已的三人得到醫生“手術成功”的表示之后,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過,開顱手術畢竟是大手術,所以她還不能回到普通病房中,而是被轉到了醫院神經外科的重癥監護室,待密切觀察24小時,生命體征平穩之后,才能轉回普通病房。
重癥監護室內是不允許家屬陪床的,每天只有定點的十五分鐘可以允許家屬進去探望,所以,阿貴媳婦等人不能陪在她身邊照料。
考慮到這個情況,希士良在醫院附近給阿貴媳婦和李三嬸訂了個房間,并將這間賓館的電話號碼告知醫院,以便院方可以隨時聯系得上他們之后,就回了單位上下午的班。
不過半路上,半路上,他找了一家水水果攤買了幾斤蘋果之后,還去了一趟希逸文的學校,將蘋果連同從家里帶來的桃子遞給了兒子,并囑咐他吃桃子的注意事項之后,才回單位上班。
待下午下班的時候,他又跑了一趟醫院,給不安心等在賓館,而是跑到重癥監護室外頭候著的阿貴媳婦帶了些吃的,之后,便將李三嬸接了回家。
阿貴媳婦晚上則留宿賓館,明天希士良再來的時候,會將李三嬸收拾好的換洗衣物及相關物品帶去醫院。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亟待解決——阿紅的醫療費用不是現在的阿貴媳婦能夠承擔得起的,今天出門的時候,她已經將家里的所有繼續都拿來了,但那微薄的一點錢對于阿紅現在的情況來說,還遠遠不足。
阿紅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就讓家屬去交了幾千塊的押金,現在那點押金已經全部耗盡且呈欠費狀態了,醫院已經通知阿貴媳婦盡快將費用充進阿紅的病號賬戶中,免得影響后續的治療。
此時的阿紅,自然是什么都拿不出的。
所以,希士良今晚回去,還得找村里的管事干部好好所一說,讓他們做好阿貴大哥、大嫂的思想工作。
一是讓他們當人大伯、大伯母的主動拿錢出來幫阿貴媳婦一家度過這次難關;二是如果這家人不愿伸出援手,那他們就要代表阿貴媳婦授權的權力向他們家追究大伯母重傷阿紅的賠償費用。
這點是阿紅的大伯母有錯在先,不管是從人情,還是從法理方面追究,大伯母都要就這件事情負主要,甚至是全部責任。
不過,希士良也知道,這個賠償費用并不好拿到手,所以,他們必須討論好一個完全之策后,才能想阿貴大哥一家去替阿紅,替阿貴媳婦討要個說法。
心里記掛著事情,回到家村里后,希士良將李三嬸放下,自己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將車子開到現任村長的門前,鎖好車子后,便從敞開的大門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村長家的小兒子便從屋家里跑了出去……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村里的其他幾位干部便先后登了村長的大門。
時間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