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過幾天就能好了,傷又不是在你身上,你怎么知道我難不難受!我跟你說或,我現在難受得很,腳都不能動了,要是不讓害我的人出來道歉并賠償,我,我就賴在這里不走了!”
說罷,做出一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姿勢,就這么大咧咧地坐在地上。
接著,也不等別人開口,她又繼續道。
“要不是你們做錯事在前,我能被人砸傷嗎?我不管,這件事是在你們家門前發生的,要是找不到砸傷我的人,我的傷和賠償就得你們負責!”
這話說得那叫一個斬釘截鐵,氣勢凜然,仿若是審判堂上的驚堂木一樣,頗有一錘定音的架勢,但在在場其他人聽來,卻是連狗都不。
希婉顏臉上的神情不變,語氣卻變冷了。
“三嬸,我叫你一聲‘三嬸’是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但這不能作為我們會任由你誣賴的理由,我們一家自認向來與人為善,沒做過什么虧心事,你說的我們‘做錯事在前’,我真不知你指的是哪一方面。我們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人家,你今天若是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我相信總會有能給我們說理的地方?!?
香氏一陣嗤笑,一點也沒有被希婉顏的話給嚇著的模樣,她用手指著送貨小伙子,眼神厭惡。
“你們沒有做錯事,那他是來干什么的?”
她的話,讓在場的人同時一陣不解,不明白這個送貨的小伙子與希婉顏家做錯事有什么關系。
因為小伙子來給希婉顏家運送藥材,所以她家做了對不上香氏家的事情?
這都什么瘋子邏輯!
希婉顏倒是一下便明白了香氏的意思,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疑惑地問道。
“他自然是來給我家送藥材的,這跟我們做沒做錯事有什么關系?”
難道別人不嫩給她家運送藥材?
希婉顏就是打算讓香氏親口說出她鬧出這么一出的目的。
香氏顯然沒想這么多,聽到希婉顏的話之后,又是一陣嗤笑,大有看不起希婉顏一個大學生卻沒什么腦子的模樣。
她索性也不再繞彎子了,直接道。
“你買了他們家的藥材,那我家的怎么辦?”
希婉顏也不多說,只是接著問道。
“你家的什么,藥材嗎?你家現在有藥材嗎?而且,我從其他地方采購藥材跟你們家之間有任何嗎?”
希婉顏的話,問出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
香氏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希婉顏會問出這些問題一樣。
“怎么沒關系?當初要不是我家的兩個丫頭給你采集草藥,讓你早早就開始練手,你能不能闖出現在的名聲還說不定呢。
現在你要購買藥材,卻不從我家買,反而在別處買好了讓人送來,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對不起我家嗎?”
希婉顏一愣,感情這人一直以為自己醫術有成是靠了希婉清和希婉靈姐妹倆的藥材供給啊。合著她在香氏眼里,一直都是占便宜的那一個。
想到當初讓希婉清姐妹倆幫著采集草藥的初衷,她提醒道。
“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我們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讓清兒和靈兒去采集草藥的,要是忘記了,我可以給你提個醒?!?
他們幫希婉清姐妹倆偷偷攢下部分藥材的錢這事不能讓香氏夫妻知道,所以,希婉顏只是讓她回想了一下當初香氏愿意讓那兩姐妹給自己采藥初衷。
香氏的神情一滯,應該是想起了當初讓兩個丫頭片子代替自己去接受懲罰的事情,眼神微微有些不自在,不過,自我“勸解”的能力強大如她,很快就擺脫了這陣情緒,大言不慚地道。
“我不管,反正當初要是沒有我家那兩個丫頭,就不會有你的今天,你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忘恩負義,白眼狼!”
希婉顏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