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三點二十分,張偉混跡在密集的人流中,走下了已經開始有點擁擠的地鐵車廂;本次他的目標,是三環之內的某片商業街區。
只是在走出地鐵車站之前,這貨先去了一趟的廁所。
數分鐘后,等到這貨再度從廁所里走出來的時候,身上早已經是形象大變。
經過偽裝技能的裝扮后,他看起來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普通上班族,估計就是與趙浩然這些熟人擦肩而過,對方也沒辦法在幾眼里就認出他來……
在這個時間點上,又打扮成這個鬼樣子,一切都源于張偉這貨的一點小心思。
吃過了午飯之后,已經睡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又吃了一大盆子的食物,張偉發現自己依然是有點狀態不佳。
眼見繼續待在房間里也不是辦法,這貨干脆與趙浩然商量了一番
那啥!作為一個來自n線小城市的土逼,偉大的首都他都從來沒有仔細的去逛過;現在既然頭暈腦脹的沒辦法做事,還不如讓他出門去逛逛。
趙浩然仔細的看了張偉一眼,發現這小子確實是一臉的憔悴。
一番尋思后,果斷的答應了張偉請假的要求。
也就是說,今天下午這貨徹底的自由了,只需要在晚上的十點之前,及時的返回總局的宿舍就行。
兩人說好了之后,這貨放下了比狗舔后還要干凈的盆子。
背著放著黃金的小背包,興沖沖的就出門了。
實際上,見識一下偉大首都的這些說法,通通都是假的;張偉這貨的主要目的,還是想找上一家回收黃金的金店,盡快的將這批黃金脫手。
哪怕就在他吃飯的時候,趙浩然已經將他的工資卡,還有那一千多塊的現金還給了他。
并且在工資卡里面的三萬一千塊存款,根本就沒有動用任何一點。
用趙浩然的話來說,其實那筆債務也不是那么著急,完不用那么這么拼命,今后慢慢用破魔子彈抵賬就行了。
只是當時沉醉于食物中的少年,根本就沒有發現對方眼里的欲說還羞。
以他多年養成的認知來說,欠著別人的錢和東西,還是盡快的還上就好;不然老是記掛著這個事情,總會讓他的心理不痛快。
當然,一向以來反偵察意識相當不錯的狗蛋同志。
在脫手黃金之前,還是知道必須給自己偽裝一下,以免后續會有什么麻煩……
轉悠了半天之后,張偉向著一家規模不大的金店走了進去;主要的原因,是金店門口的某個位置上,掛著一塊醒目的招牌高價回收黃金。
之所以不去那些大金店,張偉是有著自己的考慮的。
根據他從網絡上查到的消息,現在正規的金店回收黃金,都需要主人出示身份證,以及正規的相關發票。
話說這些從三哥家順來的東西,能有著正規的發票才怪。
所以他唯一的選擇,就是這些私人的小型金店,哪怕給出的價格稍微低上一點,張偉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他又沒花什么本錢。
這家金店的面積不大,不過三十幾個平方的樣子。
幾個打扮有些妖艷的店員,百無聊賴的站在了柜臺后面聊天。
就連門后的那位保安,穿在身上的保安服也是有些松松垮垮,與其說這貨是個保安,更不如說更像一個小混混。
看到了這一幕之后張偉不驚反喜,這才是他想找的地方。
不得不說,這些金店從業人員的眼光相當眼毒,是不是她們潛在的客戶,基本上一眼瞄了后基本上就心里有數。
因此幾名店員看了一眼張偉后,沒有半點迎上來的意思。
反而是那名小混混一樣的保安,一手把著自己的警棍,大聲的吆喝了起來“嘿!干嘛的。”
面對著這樣的遭遇,十八歲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