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莽撞了!”
陳國良見陳國棟聽了進去,又接著說到“做事前要三思而后行,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能不能身而退,明白了嗎?”
陳國棟回到“知道了,大哥。下回我會三思而后行的。”
陳國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到“行啦,你也去站半個小時。”
可能陳國棟做的有些冒險,但是能整到那些不可一世的公社辦事員還是很過癮的。
大隊部
宋父很快就把幾個生產隊長,和負責挖陷阱捉獵物的相關社員找來了。
曲干事經過一一盤問已經確定了,賣給收購站的獵物數目是沒有錯的。
曲干事是知道收購站收購獵物的價格多少的,經過仔細一盤算,錢財是可以對上的。
事情到了這里曲干事已經基本明白了,這件事情就是李會計在搗鬼。
想到這里曲干事看向李會計厲聲說到“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而李會計明顯還處于震驚當中。
張家人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由他出頭舉報,其余的事情都由他們來解決嗎?
可是這些人的供詞又是怎么回事?根本就沒有照著劇本在走哇。
曲干事見李會計一直在發呆,根本就沒有聽他說話。
氣的他用手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喊道“李永貴!”
李會計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他看向曲干事明顯是不知道他剛剛說了什么的樣子。
宋父冷笑著說道“問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李會計吭哧了半天說了一句“你們都是串通好的,就是為了集體陷害我。”
辯解后李會計又對曲干事說到“曲干事,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曲干事已經處于爆發的邊緣,忍著怒意說道“那你還有什么證據證明陳長山貪墨公款?”
李會計聽后想了想說道“還有,我還有人證,張槐樹可以證明。”(張槐樹是張荷花的哥哥)
宋父聽后想到那天那個女人,果然是她~張荷花。
這時曲干事開口道“去把張槐樹叫來”
宋父回到“好的曲干事,我這就去叫你稍等。”
說完宋父轉身出了大隊部。
陳母這時開口罵道“李永貴你個狗娘養的,原來是你誣陷我們長山貪墨公款。”
李會計說“我沒有誣陷他,我可是有人證和物證的!”
陳母譏諷道“物證都已經證明你是自己偽造的證據了,至于人證!”
陳母冷笑一聲“哼!村里可是有人在傳,你和張荷花倆不清不楚。那張槐樹可是張荷花的哥哥,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合起伙來想要把我們家長山整下去。”
“李永貴和張荷花有一腿?”突然有人插口問道。
陳母回頭看向問話的人發現是陳大姐~陳春梅
陳春梅見陳母并未回答她的問題就又開口問了一遍“五弟妹,你剛剛說李永貴和張和花有一腿,這件事是真的嗎?”
陳母回到“大姐,這件事情千真萬確,有人看到他們兩個偷情來告訴我和長山。”
陳春梅問到“那為什么不來告訴我,而是去告訴你們?”
陳母回到“那人是怕告訴你,而你不相信。”
陳春梅又問道“會不會是那人搞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