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仿若火上澆油一般,玄陽赤火威力大增,焰苗高漲,火威赫赫,眨眼的工夫,金色的赤火便將不斷侵襲而來的綠焰吞噬一空。
緊隨其后,玄陽赤火慢慢下沉,逐漸隱沒在了曹滿的天靈穴中。
嗷
嗷
當(dāng)赤火完進(jìn)入之后,痛苦難耐的曹滿不斷發(fā)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聲,身體如觸電般抖得厲害,即便有段虎用力的強(qiáng)壓著,也無法控制住劇烈的抖動。
“阿妹,水來了沒有?”段虎大聲喊叫道。
“來了,黑虎哥,水來了!”殿外,虎千斤拎著滿滿幾袋水囊大步跑了進(jìn)來。
一見被段虎壓在身下的曹滿,面目猙獰嘶吼痛叫的樣子,不由得擔(dān)心了起來,“耗子哥好像很痛苦,他他沒事吧?”
“現(xiàn)在還不好說,快,快把水往他的肚子里灌!”段虎匆忙的說道。
灌水?
虎千斤看著自己手中拎著的水囊,打一激靈,聽過有那黑心的商販,為了給豬牛增重狠命灌水,給人灌水?
這還是頭一遭。
問題是,這么多的水都灌進(jìn)去,曹滿受得了嗎?
就在虎千斤一陣猶豫的時候,段虎發(fā)急的催促聲響起,“阿妹,趕快灌!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可是黑虎哥,這些都是我從外面泥潭里裝來的泥水,萬一耗子哥喝了,他”
虎千斤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泥水臟兮兮,少喝點或許沒有大礙,可是喝多的話
鬧肚子事小,真要鬧出什么毛病來,誰能負(fù)責(zé)?
“救人要緊,管他什么泥水臟水,就是糞水,也給我可勁兒的灌!”
糞水!
虎千斤臉色發(fā)紅,那玩意能喝嘛?
真把曹滿當(dāng)?shù)乩锏亩狭耍?
葷的素的,濃的稀的,腥的臭的一瓢澆,來月準(zhǔn)能胖乎乎?
段虎發(fā)了命令,虎千斤銀牙一咬也豁出去了,打開囊口,管他冬瓜還是南瓜,對準(zhǔn)曹滿張開的大嘴往里面猛灌了下去。
咕咚,咕咚
吼,吼!
咕咚,咕咚
嗷,嗷!
咕咚,咕咚
嗝!
這頓灌,這頓喝,黃兮兮臟乎乎的泥水順嘴直入,好似入海的江河川流不息,一滴都不帶浪費(fèi)的。
曹滿口打水嗝,喝了個胡天海地,灌了個前世今生。
直到滿滿六只水囊變得癟塌塌、空蕩蕩,曹滿的肚皮脹鼓鼓、氣足足,好似個懷胎八月的大肚皮,能裝人!
虎千斤擦把小汗,總算灌完了,剛才她真擔(dān)心把曹滿的肚皮給撐爆,然而段虎的下一句話,她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阿妹,還有沒有水呢?份量不夠!”
虎千斤睜大眸子,可能的話她真想問一句,黑虎哥哥,你和曹滿有仇還是有怨,盤人也不是這么個盤法。
“沒水了,要不我再去接。”虎千斤回了一句,其實她也挺好奇,曹滿的肚囊到底有多大,能裝多少
泥水。
“來不及了,想要驅(qū)走耗子體內(nèi)的蠱煞,必須一口作氣才行,中間一斷就會前功盡棄。”段虎焦急的說道。
“那該怎么辦?”虎千斤也著急了起來。
啊哦!
一聲驢叫,阿亮搖頭晃腦悠哉悠哉的歪了過來,本打算多休息一會兒,但架不住這邊干得熱火朝天,阿亮喜歡湊熱鬧,這不,來了興致。
啊哦?
驢眼鼓了鼓,阿亮不可置信的盯著曹滿的蛤蟆肚。
小胖砣,這才多大點工夫,更壓秤了!
“驢子,過來!”
一聲高喝,阿亮好懸沒尿了,抬頭看去,段虎正不懷好意的看著它。
嘚兒,噗!
阿亮憋悶的打個鼻響,有心撂蹄卻又不敢,段虎的黑臉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