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縮脖,會聊天嗎?有眼力勁嗎?看不出俺的目光是多么的真誠,那是求人的眼神,好么?
“我不想吃爆栗,我只是想要點(diǎn)保命的東西”說話間,曹滿目光掃視著段虎的小兜兜,望眼欲穿。
“你不是有花口擼子嗎?”
“快沒子彈了。”
“桃木劍呢?”
“短了,防身不夠看。”
“寒星砂?”
“咳,手汗大了點(diǎn),化成水水了”
段虎
曹滿
段虎搖搖頭,“耗子,地主家也快沒余糧了。”
曹滿擠擠眉,“省省總能擠出那么一點(diǎn)兒,對吧?”
“好吧。”段虎終于松了口,伸手尋摸一番,掏出了幾顆星火雷交給了曹滿。
“星火雷的威力你是知道的,切記一點(diǎn),不到萬分危急的時(shí)候千萬不能拿出來使用,還有,小心保管好了,免得傷了自己”
曹滿接過星火雷,當(dāng)寶貝似的捧在掌心,眉飛色舞了起來,“我辦事你放心,星火雷在我這,錯(cuò)不了。”
“希望你好自為之”
不知為何,段虎忽然感到有點(diǎn)后悔,把威力這么大的法器交給對方,究竟是福是禍?
姑且,先這樣吧
段虎繼續(xù)朝前走去,身后傳來了曹滿得意忘形的聲音。
“呀呀呀,小妖小怪快現(xiàn)身,爺爺我要顯神威”
“呸呸呸,八爪六指哼哼怪,爺爺賞你一火雷”
“鬼擋殺鬼,煞擋滅煞!”
段虎,日,這貨,沒救了。
中殿的面積和前殿大致相同,空曠的殿中除了密密麻麻的尸俑之外,就只有那根巨大聳立的飛虎凌云悶鐵黑柱,黑柱上的血焰兇戾而詭異,明明燃燒著兇烈的焰羽,卻毫無聲息,不但沒有一絲的溫度,相反還讓人感到有些發(fā)寒。
血色的焰火照亮著整片空間,傾灑之下似血水凝結(jié)、血河停滯。
咔嚓
我天!
咔嚓
哦喲!
咔嚓
娘嘞!
曹滿謹(jǐn)慎前行,依舊無法避免腳下的尸俑一一被他糟蹋,這一路走得嘎嘣脆響、驚心動(dòng)魄,他覺得自己都快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又一聲碎響,段虎額間青筋崩起,“夠了,我說你注意點(diǎn)好么?尸俑也是逝者的遺體,你能不能尊重一點(diǎn)?”
曹滿老委屈,他也不想這樣,問題是想不想和能不能是兩碼事,別以為抬腳落足是件輕松事,要看是什么場合。
換做寬松的地方,曹滿蹦跶著就能走完,眼皮都不帶眨一下,可這兒?
滿眼皆是尸俑,一具一具又一具,跟下餃子似的,插腳的地兒都沒有,能咋辦?
本來心里就已經(jīng)夠憋屈了,現(xiàn)在好,還落下了埋怨,曹滿脖喉發(fā)癢,真想暴吼一聲,老子特么的想這樣嗎?
“虎爺,我也不想,可你會貓步我不會啊,要不,你清理出一條通道讓我走,這樣就能避免”
段虎怒飆一眼火,嚇得曹滿襠下顫。
“咳,當(dāng)我沒說,你放心,接下來我一定會小心”
咔嚓!
“意外,這是意外!”
咔嚓!
“呃,還是意外”
咔嚓!
尼瑪,還讓不讓人活了!
眼看段虎臉色黑得嚇人,已經(jīng)到了暴走的邊緣,曹滿欲哭無淚,我容易嗎我?在這么下去
“咦?虎爺你看,那邊是不是有條通道?”曹滿眼珠賊亮的叫了一聲,激動(dòng)的指著前方。
段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殿中的環(huán)境自然看得真切,就是曹滿不說,他也看的真切,之所以沒提,是因?yàn)樾那榈木壒省?
也對,任誰身后跟著這么一位拖油瓶,心里會舒坦?
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