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好好的氣氛都被你給破壞了,來,罰酒三大碗,不喝寒大叔可不饒你。”
段虎年紀其實不小了,但是看在寒岳的眼中,依舊是個沒長大的娃子。
“呵呵,該罰該罰!”段虎笑了笑,端起酒碗仰脖喝下。
當端起第二碗時,虎千斤急忙攔了下來,責怪的看著寒岳說道:“阿爹,黑虎哥的傷勢才好,昨晚上又喝了不少酒,你這么讓他喝,出個好歹怎么辦?”
老頭聽后胡子一撅,甚是不滿的回道:“都說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禍,我說阿妹,阿爹不過讓這小子喝三碗酒,怎么,你就心疼了嗎?”
幾句話,稍好的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段虎舉著酒碗干咳兩聲,虎千斤羞得臉色通紅。
“阿妹,不打緊,這酒打小就是我的命根子,越喝我越有精神。”段虎說了一句后,把第二碗酒也喝了個精光。
酒碗才一放下,老頭便滿上了第三碗,段虎二話不說就要端碗,誰知虎千斤卻不干了。
“黑虎哥,空腹喝酒會傷身子的,這酒我幫你喝。”
不管段虎同不同意,虎千斤奪過酒碗,咕咚一口便喝了個底朝天。
“阿爹,酒我已經幫黑虎哥喝了,現在可以吃飯了吧?”虎千斤把酒碗一放問道。
“去,女孩家家的,都沒過門就幫著男人喝酒,唉,這要是讓寨里的那些小伙子大伙子知道,天曉得會碎多少心”
寒岳夾著兔肉喝著菌子雞湯,一副老賤老賤的模樣說道。
“阿爹,你”虎千斤又羞又氣。
“咋滴?阿爹說錯了嗎?不信你問海子。”
老頭把一碗菌子雞湯喝完后,兔肉往嘴里一放,吃得那叫一個歡實。
海子嚇得一縮脖,他可是深知虎千斤的暴脾氣,不動氣還好,溫柔賢淑,美麗動人,一動氣,天打雷崩,煞神附體。
端著碗海子就想暫避鋒芒,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不過他還是晚了一步。
“臭海子,原來你和阿爹也是一伙的。”
虎千斤上去給他腦門上就是一下,打得海子手端土碗原地轉了三圈,好在小伙功夫不錯,碗里的食物愣是沒掉出一塊來。
收拾了海子后,虎千斤回頭想找寒岳算賬,誰知人老精鬼老靈,老頭早有準備,抱著滿滿一碗兔肉菌湯,出門躲在了院里。
就地往木樁上一坐,笑瞇瞇的又吃又喝起來。
虎千斤一跺腳,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段虎后,沖出灶房,找老頭算賬去了
好好一頓晚飯,鬧了個雞飛狗跳,段虎也不知是該樂還是該氣,手拿空酒碗愣在了原地。
“黑虎哥,你別在意,習慣了就好。”
這會兒海子又回到了座位上,毫不在意的夾著碗里的肉,邊吃邊說著,看那樣,早就習以為常了。
“黑虎哥,別愣著,快吃,阿姐的手藝可是超一流的,好吃得不得了,晚了,寒大叔回來一準鍋底都吃個干凈。”
話才說完,屋內人影一晃,老頭端著空碗來到桌旁,木筷如飛,幾下又夾滿了一碗美食,臨走時不忘給海子腦門上又來一下。
“臭小子,敢在背后說我的壞話,膽肥了是嗎?”
海子吃痛,捂著腦門直咧嘴,這時虎千斤也沖了進來。
“阿爹,有本事你別跑!”
虎千斤指著正要翻窗的寒岳大吼一聲,雙眸瞪得溜圓,倒有幾分母虎發威的氣勢。
“不跑那是憨腚,哈哈哈!”老頭大笑兩聲跳出窗外。
“黑虎哥,多吃點,等我收拾了阿爹再來陪你。”留下一句后,虎千斤追著又沖了出去。
段虎
一頓飯吃下來,沒有想象中的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也沒有高談闊論、推心置腹,有的只是熱鬧,無比的熱鬧和歡實,這恐怕是段虎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