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想是不是有些言過其詞了,因為崇拜的關系,虎千斤和曹滿難免話語中過于夸大。
但是現在看來,何來什么言過其詞?
鬧了半天,自己才是井底之蛙,段虎的能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的多。
回想當初發生在黑盤山將冢中的事情,那么可怕的血將,合五人之力都無法戰勝,死的死傷的傷,若非小志點燃炸藥,恐怕誰也無法逃出生天。
可段虎呢?
單槍匹馬,僅憑一人之力就能把血將揍得死去活來,想比之下,對方的本事早已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疇。
“寒大叔,愣什么呢?快過來幫忙!”
段虎的呼喊拉回了老頭的思緒,這一刻,當他再次看向對方的時候,眼中更多了幾許贊嘆和佩服之色。
“呃,段虎,你這身本事是從哪學來的?”寒岳好奇的問道。
“嘿嘿,當初跑馬幫,走南闖北,混著混著就學會了。”段虎敷衍了兩句。
老頭聽后臉皮不由得一抽。
什么叫混著混著就學會了?
有你這么敷衍人的嗎?
找借口能不能用點心,敢情老倌我就是個不被你待見,連糊弄起來都不愿花心思的糟老倌嗎?
“那個,我也跑過馬幫,而是我還是幫頭,怎么我就沒混出你這身本事呢?”寒岳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段虎白了一眼老頭,“那叫同人不同命,有些事是注定的,強求沒用。”
寒岳臉皮又是一抽。
臭小子,缺德,太缺德了!
什么叫同人不同命?
敢情老倌我命苦福薄,你小子就命好福厚嗎?
還有些不服勁,老頭像拗上了一樣問道:“你說你跑過馬幫,不知是何家的馬幫?”
“也許我聽說過,又或是什么熟人呢?”
段虎正忙活著手里的那顆老鴉頭,本不愿多搭理對方,誰知老頭還問起個沒完。
又是一白眼甩來,段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寒大叔,查戶冊呢?我跟什么馬幫要告訴你嗎?何況當年的事我不愿提,你問了也是白問。”
“你”
得。
問了半天非但什么也沒問出來,反而惹了一身氣,老頭臉蛋子直抖,胸口就像堵了口氣似的憋悶不已。
“喂,寒大叔,你究竟幫不幫忙?不幫去其他地方畫圈圈。”
見老頭蹲在地上直憋氣,段虎一句話,氣得老頭好懸沒發了飆。
什么叫畫圈圈,又不是野狗瓦貓,隨地大小便劃地盤嗎?
“說,要我幫什么?”寒岳沒好氣的問道。
“勞煩你把曹耗子身上的那點破布弄開,都扭成了麻花,還帶打結的,又不是捆粽子,至于嘛。”
段虎無心的幾句話,再次挑戰著老頭的底線。
“臭小子,那不是破布,是我身上的衣服。”寒岳強調著語氣說道。
“嚯,你身上的零碎還不少,行了,趕緊解開,對了,還有那條裹腳布,真是奇了怪了,這又不是什么封建古朝,還有人用裹腳布的,又臭又長,也不嫌累得慌”
段虎擺弄著手里的老鴉頭,像把玩著手寵般邊玩邊埋汰道。
“聽好了,那不叫裹腳布,是我的腰帶,裹腰布!”寒岳幾乎要冒了火。
“喲!我說寒大叔,你的老腰沒什么毛病吧?裹那么多,也不嫌勒得難受,要是捂出虱子來,可夠你喝上一壺的。”段虎沒在意,順嘴把話就說了出去。
“段虎,你是不是要故意找茬?”這一下老頭可真有些要急眼了。
“不敢,我是晚輩,你是前輩,老者為尊,我可不敢埋汰你。”段虎圓滑的回道。
其實段虎并非想戲弄寒岳,只是他也有著自己的苦衷。
倒斗這個行當,不管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