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段虎把裝著小金人的包以及最后的療傷藥都遞給了虎千斤。
“那你呢?”虎千斤拿著手里沉甸甸的背包,關切的問道。
“我”
“還有必須了斷的恩怨要做。”
說話間,段虎的目光投向了遠處,看似平靜的目光陡然變得寒冽了起來,似寒淵疾風,冰冷蕭殺。
虎千斤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脊骨一陣陣的泛寒,這種寒意就像來自于靈魂深處,令人凍結。
如果說巫祖血僵帶給她的是一種殘虐絕望的冰冷,那么此刻段虎給她的則是一種殺伐決斷的寒冷。
張口還想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虎千斤還是放棄了。
段虎的殺意她能理解,換做是誰,都不會允許自己的親人被踐踏被褻瀆,更不用說蕭鎮山和段虎親如父子,感情至深。
拿著背包,虎千斤轉身離去,盡管分別時是那么的安靜,那么的沉默,但彼此之間卻有著千言萬語,只是這種無聲的言語,早已化作牽掛彼此內心的漣漪,輕輕波動著雙方的心弦。
澎湃的血液像奔騰的河水在段虎的體內咆哮著,每一滴都帶著無與倫比的怒火和仇恨,仿若在尋找著宣泄的閘口,涌動喧騰。
怒視著巫祖血僵的同時,對方額間那顆冥瞳也在閃爍著妖艷的紫色陰芒。
對峙間,誰也沒有急著出手,空氣漸漸凝重,窒息般的氣息仿若山雨欲來前的死寂,壓抑中暗伏著驚人的氣勢和積蓄已久的能量。
時間緩緩而過,巫祖血僵終于動了,刀鐮般的尸爪按住身后堅硬的石壁,在一聲聲刺耳的劃動聲中,石壁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刻的抓痕。
嘭!
當巨大的尸軀離開石壁之后,巫祖血僵重重落在了地上,沉重的踩壓踏碎了地上的石頭,雙腳入地三分,周圍裂痕密布。
段虎依舊未動,消瘦堅毅的面孔上,血色的經絡好似一條條扭曲的蚯蚓,驚人的心跳帶動著急速流動的血液穿梭其中,在帶來力量的同時,也讓他的樣貌變得猙獰詭異。
丁甲符印,不愧是丁甲門最為神秘的符印秘法,如果按照層次來分,蕭鎮山的符印最多只能算是中等層次,而刺印在段虎胸口的虎頭符印,則是最為頂尖的符印。
其實,并非每一位丁甲門人都會被賜予符印,也只有少部分極為特殊之人才有資格刺青種印,獲得強大的力量,而段虎便是其中的一員。
和蕭鎮山不同的是,段虎的虎頭符印來自于他手中的威虎絕刃,可以這么說,符印就好比入試的門檻,跨過這道門檻,才有資格成為威虎絕刃的主人,跨不過,下場將會是十分悲慘和凄涼。
這是一種殘酷的試煉,曾經在九錫虎賁的歷史上,有不少門人弟子都渴望著擁有這把寶刃,然而時至今日,除段虎之外,僅僅只有三人獲得了這種資格。
至于那些試煉失敗的人,輕則瘋傻癡呆,形如活傀,重則當場暴斃,含恨而亡,沒有任何的例外。
為何如此?
因為其他的利刃是以血養刃,而威虎絕刃卻不同,它是以魂養刃,說白了,那些失敗者的魂魄會成為養料,用來蘊養威虎絕刃。
換句話說,威虎絕刃是把伏妖降妖的法刃,但同時也是一把詭異恐怖的邪刃,正如雙刃劍一般,一刃傷敵,一刃傷己。
試煉便是如此的殘忍,但仍然架不住人們對力量的渴望和追求,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病態般的瘋狂滋生在了人們的心底,即便門派中有著嚴格的要求和禁令,不少人依舊趨之若鶩,寧死不悔。
最為瘋狂的時候,曾帶給九錫虎賁極大的危害,以至于丁甲門幾乎崩潰,對此,掌門發下嚴令,除非掌門和各門門主以及長老一致通過,否則任何人都不準私自進行試煉,一經發現,必將逐出師門。
段虎的運氣不錯,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