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把腳崴了,所以上不了講臺。老班就讓我替他一段時間,帶領同學們背班訓。我剛要往出走,張赫爽站了起來,擋在我前面,我往哪走他就往哪擋,我捶了他一下,“班主任在后邊,你不想活了?”
“沒事,他又看不著。”
“班里那么多人都坐著,你站起來,怎么可能看不著?”
“好了,去吧。”
我站在講臺上,“起立!”同學們都站起來了,“羔羊跪乳。”“羔羊跪乳,常思母愛……”背完班訓,我回到座位上,老班讓我和英語課代表領讀單詞。得,又多了一項任務。
上課鈴打響了,班主任終于走了。張赫爽回頭看我的時候一臉壞笑,我很無奈,“你把我害慘了知道不知道?”
“怎么了?”他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剛才那么多人看著呢,你這是干啥,要挑釁班主任?”
“哈哈,沒事,我是趁他不注意。”
“班主任還以為我是屬蝸牛的呢!”我一臉氣憤,可是那個不要臉的,竟然開懷大笑。
“好啦,別生氣了,這不是跟你玩兒呢嗎?”
“哼!”
“好啦,教你蝴蝶刀可以吧?”
“算你小子識相,可以了,本宮原諒你了。小張子?”
“嗻……”“背我出宮!”“你太沉了……”
“我去,得得得,你快轉過去吧,我不想看見你。”
“我偏不,你能怎樣?”
“那你就這么待著吧。”果然,一節課了,只要老師不往這瞅,他一直保持著回頭的姿勢。我有點害羞,“你不怕歪脖子回不過來?”
“不怕啊!”這一節課我是坐著不是,趴著更不敢,弄得我渾身不舒服。時間如此漫長,終于下課了。
“來吧,教你蝴蝶刀!先教你最最簡單的,也是最最基礎的,開刀和關刀。”他先演示了一遍,就把刀遞給我了。但是吧,我挺笨的,沒學會。他示范了好幾遍,但是恨鐵不成鋼的我,嘿嘿……他可能是無奈了吧,蹲到我跟前,開始手把手的教。沈麗娟說“看了這么多遍,我都會了。”
“來,沈麗娟,耍一個。”我同桌確實聰明,得到了張赫爽兄的好評。然后他瞅我嘆了一口氣,“你看看你,哎,笨死了。”我有點力不從心,但是他報著必須把我教會的態度,所以無奈也是一種動力。終于,我能學出基本動作,但就是老往地上掉。“沒事,你就可勁兒摔,摔壞了也沒事。”有了他這句話,我也耍得更開了,只聽到一會兒“duang……”一聲,一會“duang……”一聲。
“明天我要檢查,這把刀今天就放你這,你好好練習。”他走了之后,我每時每刻都握著這把刀練習著動作,手已經被刀磕腫了,然而卻沒輕易放棄,不知哪來的信念感。
張赫爽,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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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笑容讓我記憶深刻,只是命運的安排讓我們之間竟然過渡了兩年。我不知道命運為何如此安排,但是還好,我們再次“相遇”。我和張赫爽的故事也因此而敘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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