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晚過后,張赫爽沒有再來找過我。起初,我很不習慣,但是慢慢地,我開始學會了釋懷,我們,該畫下句號了。
這天晚上,我跟邊義去超市后回到班級,我發現他坐在我的座位上,一直看著視線前方的骷髏發呆。我沒有去他的跟前,而是去后邊找了邊義。他把我叫住了,我還是沒有理他。他,也沒有再叫我。后來,他回班了。
邊義的胃開始疼了起來,我把我的胃藥找出來先讓他吃了,還給他接了一杯熱水。撐了兩個自習后,他總算好了些。
還笑嘻嘻地對我說“安之,今晚賞月吧,今晚的月亮很不一樣。”晚上回宿舍后,我在想該不該給他發消息讓他關心一下自己的兄弟,誰知,還沒等我發,他就發信息了。
張“有進展了,很順利。”
我“給個贊!哦,對了,邊義讓我賞月,但是宿舍捕捉不到,你看看吧,他說今晚的月亮不一樣。”
張“很美。實在是太順利了,不過我上個月發了170多條短信。”
我“邊義今晚胃疼了,我挺心疼他的,整個人都蔫了,給他吃了些吃的,也給他吃藥了,你要是他兄弟就多關心他一下。”
張“嗯,我覺得這會他應該睡了啦。”
我“還是勸你一句,別有了媳婦忘兄弟!我真的要睡覺了。”
張“等我把她搞定,定會顧及兄弟,不過最近有點忙。好夢,晚安。”
我“我真的要睡了。”
張“雖然你不知道,但我會是那個,等你們滅了之后才會亮起來的人,用我的光再次把你們點亮。”
我“一天不吹能死。”
張“睡吧。”
即便如此,我感覺我們之間沒有好到哪去,因為那個女孩,所以我們之間又多了一層隔膜。
第二天晚上,他興奮地蹦著到我和邊義的身邊,說自己和那個小女孩的故事。但是我和邊義都明白,他們,根本不現實,走不到一起。可看到他那么開心的樣子,我們又不好說什么,只能洗耳恭聽。
好景不長,沒過三天,張赫爽再來到班里就變憂郁了。我慢慢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好幾次我撞見的都是他的背影,映出了孤獨。我知道他在九班的日子不好過,來自學習上的壓力實在太大,但是這幾天,他實在是反常。
晚飯的時候沒有一日既往來到班級找我們,好幾天了都見不到他。我決定逗逗他。我拿出一張紙,上面畫了一個見到異性流口水的表情,但是特意把口水畫成了蟲子的形狀,旁邊我還標注了一下你的肖像。
下課后我去班級門口堵他,正好看到他出來。
“師傅呀,好幾天不見了,這個給你。給你畫了幅肖像。”張赫爽把這個紙條拿走了,還說“好,我看看我到底有多肖。”晚上我等他的信息,遲遲不回,開始著急。于是我沒安耐住寂寞,給他發了消息“師傅,你不應該為你的肖像點評一下嗎?”等到了十二點也沒有回復,我只好把手機調成了振動,以免他需要我的時候找不到我。
早上五點出頭,我睡得正香,手機突然“嗡”一下,把我嚇了一跳。打開一看,是他。
張赫爽就發了一個字“困”。雖然我很欣慰,起碼我發信息他不論什么時候,都知道回。但是,孩子,為啥不挑個合適的時間呢?這下可好,我徹底睡不著了。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天,只期望著晚飯時間的到來。我實在很困,于是就去找邊義,但是他很餓,我又很困,他就自己去了商店。我在他位子旁邊坐了會,來了困意,我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但是沒有睡著,根本睡不舒服。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我的頭發在衣服里,但是我實在懶得拿出來。這時,我感受到了我的頭發被小心翼翼的從衣服里拿了出來,還拍了拍我的頭。我抬起頭,是張赫爽。他坐在我前面,精神狀態和我差不多。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