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上著班兒呢,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熟悉的字眼,李羽琪。
自從寒假那時我們鬧了矛盾之后,我們兩個之間就再也沒有說過話。雖然到最后和解了,但是我總覺得跟她說話怪怪的,所以一直沒有主動。我不知道她這次主動聯系我是因為什么。
“安之,在嗎?”“我實習了,現在有一會兒的休息時間,怎么了?”“我也實習了。”“你現在在哪兒呢?”“在沈陽,離張赫爽特別近的地方。因為我不想離開他,這么大的城市,只有他自己會顯得特別孤單,所以我想陪著他。”“那可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樣?實習累不累?”“挺累的,每天要照看孩子,但是每天跟孩子玩又覺得特別有意思,樂在其中吧。”“我們這一天數錢數到手抽筋了都。”“嗯,那不挺好。”“好什么呀?輸的錢沒有一分是自己的。”“沒事兒,現在也是一種磨礪嘛,累點兒累點兒吧。”“我想的也是這樣。”
猶豫了一會兒,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問張赫爽最近怎么樣了,有一種懶得搭理他的沖動。但是給個面子還是問一問吧。
“張赫爽最近怎么樣?”“他每一天都在為他的人生發愁。”“愁什么呢?”“愁著怎么樣能賺大錢。”“我也是嘛,我就想幼教這一個行業,身為一個專科生,到時候賺的工資也不算很多。所以我就想培養一個副業。”“那你想當什么?”“我想搞寫作。”“哎呀,了不起呀,未來的大作家呀。”“你可別吹捧我了,我現在就是個菜鳥。”“沒事兒,我相信你。堅持自己的夢想,只要你想做的話,你就勇敢去做吧。”“謝謝!”“客氣啥呢?哦,對了,你什么時候來沈陽玩兒呀?”“我最近忙著實習肯定過不去。”“那好吧,那過一段時間我看看我能不能去北京找你。”“歡迎你隨時來,你來了告訴我,我肯定會接待你。”“行了,那你等著我哈。”
心里面都是時間有一絲絲的別扭,為什么是李羽琪,不是張赫爽?
但是后來想想也就釋懷了,畢竟我現在提起張赫爽這三個字心里面已經毫無波瀾,我都想要把這個人忘記了。每天有著繁忙的工作,久而久之,大腦已經容不下任何雜質了。
我當李羽琪是在開玩笑吧,繼續做著工作,我發現每一天孩子們都會帶給我們不一樣的驚喜。幼師這個行業,哎,我現在找不到什么別的詞語來形容它了。看到孩子們的求知欲,你就特別想把你自己知道的很多的知識都告訴他們,哪怕他們聽不懂。不過這也是一個特別具有挑戰力的一項任務,因為孩子們都是《十萬個為什么》,你必須有足夠的知識儲備,才能贏得過他們,他們才能覺得,哦,老師好厲害。
過了幾天,正好是一個周末,我沒有什么事情做。一大早手機就響了,李羽琪。
“哈嘍!安之,猜猜我是誰?”“我聽聲音就能聽出來,你還讓我猜呢。李羽琪。”“你現在在哪兒呢?”“在園兒里呀,周末沒有什么事情做,怎么了?”“我來北京了。”“這么突然,你都不要跟我提前說一下嘛?”“想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你在哪?我去找你。”“現在在北京西站。”“好,你在那別動,我去找你。”
我邊收拾邊嘟囔著,“真是的來了,北京也不說提前跟我說一聲,害得我現在只能匆匆忙忙的穿衣服。”藍伊凡看我急急忙忙的樣子問我:“安之,你干嘛去呀?”“我高中喜歡的那個男生的對象,現在來北京找我了。”“哎呦,我去,那你還出去見她呢?”“沒事兒,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他了,所以構不成威脅。”“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哦。晚上回來的太晚給我發消息,我來接你。”“知道了,操心婆。”
我打車到了北京西站,看到她在烈日下面暴曬。“嗨,羽琪,是你嗎?”“沒想到你眼神還挺好的。”“走吧,我領你四處轉轉。”“好。”
“安之,你知道嗎?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