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不太相信這是我們拍出來的。
“你們倆搭檔,有個特點,知道是什么嗎?”我搖了搖頭,顏梓晨沒說話。
“你們倆很有默契,而且,拍出來的東西看著特別自然,特別舒服。”“所以,這是一遍過的原因?”“嗯,達(dá)到了我的拍攝目的,所以自然就一遍過了。”
我笑了,因為這樣的話顏梓晨根本就不用這么有壓力,導(dǎo)演給的自由度確實還蠻大的。
“安主編,不過,還是需要您多用心。”“您說。”“因為有一半的劇集都是發(fā)生在您出車禍,導(dǎo)致了雙目失明,所以盲人比較難演,您需要多多費功夫。”“好的,我會的,導(dǎo)演。”
中場休息中……
盲人,盲人?盲人。我邊走邊念叨,顏梓晨看到我琢磨的樣子笑出了聲。
“你笑啥呢?”看到顏梓晨笑到肚子疼,我也笑了。“我笑你可愛,一個盲人給你弄得有壓力了。”“除了那次跟你演的偶像劇之外我就再沒拍過戲,何況還讓我演盲人。”“正常人演正常人不足為奇,但是正常人演不正常的人就會很有看點。”“壓力感倍增,演不好會被噴到落花流水。”“不怕,我和導(dǎo)演都會幫你找感覺。”“那樣最好。”“咱們今天還得拍大結(jié)局里的其中一場。”“我天,剛才是第一場,這又跳到最后一場了!”“對呀,你趕緊背詞吧。”“好好好。”
我憑借著瞬時記憶,大腦飛速運行,感覺內(nèi)存嚴(yán)重不足。顏梓晨看了看我,說:“來,老婆,咱倆對詞,對著對著你就會了。”“可以。”
……
忙忙碌碌一整天,收工是凌晨一點。
“老公,我要膜拜你。”“啊?”“你太辛苦了。”“哈哈,其實這種東西,只要你喜歡就沒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了。”“一鞠躬,二鞠躬……”“停!”“啊?”“別鞠躬了,這部戲你是重頭戲,你才是紅花。”“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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