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肉眉眼跳了跳。
又議事,又吃肉,這頻率真是夠高的。
不知道進入議事堂要些什么身份,回頭咱也擠一個進去。
呵呵,想到這兒馬如月自己就笑了,大房,人家避之不及呢,怎么可能允許自己進去。
不過呢,炒個肉菜什么的倒不是問題。
馬如月看過方氏炒肉,是肉,沒有一點添頭。
她就要尋找與眾不同。
最后決定用紅蘿卜燒肉。
肉切成塊,紅蘿卜切成丁,豆瓣什么的壇子里也有。
說實在的,江氏族人還是會過日子,什么泡菜鹽菜豆瓣都做了的,只不過沒拿出來吃。
用白氏的話說,毛多肉少,僧多粥少,怎么能分得清呢。
那做調料做佐料總可以吧。
絕大多數的人只知道做過的,但是只有極少部分人知道還有沒有。
伙房拿什么出來他們吃什么,也沒人來管沒人來問。
每每族中議事的時候他們就會打牙祭,也沒想過其他人吃不吃。
縱觀局,馬如月知道就是自私,只管自己哪管別人。
十斤的肉,想要讓大伙兒吃上是不可能的。
可事實上,大伙兒太久沒有吃上肉了。
真是太不公平了。
馬如月一邊對族中的規矩嗤之以鼻一邊卻又挖空心思的討好他們。
人啊,就是一個矛盾體。
又或者說,在她不夠強大,沒有本事的情況下只能選擇沉默和妥協。
看著馬如月端了肉塊讓自己嘗咸淡,白氏心里就覺得這人真是太精明了。
年輕、能干又精明,無端的,她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擔心,別給自己使絆子吧,伙房的管事只需要一個而已。
“四嫂,你還真是的。”蘭氏聽完白氏的擔心哈哈大笑起來“你可是五房的長媳啊,伙房那邊可是關系重大的,不是誰都能管的,也不想想,四百多人的飯菜來得半點虛的?她不過就是一個年輕人,我們吃過的鹽比她吃過的米都多,走過的橋比她走過的路還多。再說了,她是大房的大少奶奶,二叔和族中的長老們可不想累著大房的人了。”
“呵呵,我著相了,還是你看得透徹,你年輕又能算會寫,真是不錯。”白氏吃了一顆定心丸對馬如月的各種花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總之不會威脅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