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引來殺頭大罪。
“可以的,只不過不太好賣,而且還會交一定的的曲錢。”譚氏道“私曲每畝納黃錢五文。”
這個價格不貴啊,才五文而已,說明現行的政策還是很開明的。
“娘,要不,咱們試試?”馬如月覺得什么都得嘗試才行,說不定就發財了呢。
“行啊,只要你們說要做就做。”譚氏感覺自己分了家后日子好過得很了,想干嘛干嘛,也不用看人臉色“回頭我們就做。”
第二天,休整了半天的馬家人再次部下田栽了秧子,到晌午也就栽完了。
吃飯的時候,譚氏問要不要喝酒,這一次都不敢要了。
“我昨天就覺得渾身發軟沒力氣,醉酒還真不好玩。”江智榮道“要是遇上了壞人我肯定都打不贏他了。”
“那是誰叫嚷著要和智路比賽的?”譚氏好笑道“酒壯人膽,喝了酒明明沒有力氣都還要敢比賽。”
“有嗎?”江智榮摸了摸后腦勺“我都不記得了。”
好吧,醉酒的人當時是酒醉心明白然后過了就忘了。
在桌上,馬如月說起了釀酒不僅可以是米酒,還有果子酒。
“那等我們園子里的果子成熟的時候就可以醉酒了。”馬如海道“桃三李四柑八年,還有兩年就能結果了。”
“這些釀酒難度有點高。”確切的說是馬如月自己沒搞過“要是有葡萄就好了。葡萄美酒超級爽。”
葡萄沒栽,野葡萄倒有。
等馬如月聽說在自家后山往北十里遠有一條叫尖子山的山溝是野葡萄時興奮極了。
“很多的野葡萄,我們以前還去摘過呢。”馬如海道“姐,你不記得了嗎,你當時說味道太酸,不好吃呢。”
那根本就不是姐本人好不好。
馬如月說酸的吃起來不好,但是釀酒應該不賴。
“那行,等夏天野葡萄熟的時候我們就去摘回來讓娘釀酒來賣。”馬如海道“整整一條山溝兩邊都是野葡萄,少說延綿也有兩里路呢。”
那可就是賺大發了!
馬如月仿佛看到金銀在她向招手。
只不過,時間還很漫長,畢竟現在才是三月底,要到野葡萄成熟得七八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