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眼,卻頂著他未亡人的身份過日夜。
在自己的一番努力下,雖然大部分人都將那該死的才遠家的幾個字去掉了,但是那大嫂大少奶奶的封號改不了。
然后就是江飛遠,像瘋狗一樣咬了一次又一次,這次可能被蘭思佳套牢了。
最后才是小叔江智遠。
嗯,這混蛋,平時都沒事,一旦自己要出馬的時候他就會滾出來。
半夜三更的,不僅擋手還礙眼。
就像這段時間,自己不出工了,他就早上走的時候看一眼,下午回的時候看一眼,連大嫂都不喊。
書真是越讀越呆了。
“大少奶奶,婢妾今年十八。”秋氏羞澀的一笑“婢妾好像和大少奶奶、二少爺是同一年的。”
啥?
同齡人?
差別咋就這么大。
還有,那個啥?
她給江昆明當小妾的時候,她才多大?
十五歲?
典型的老牛啃嫩草!
啃完了,留下一個小不點,兩腳一蹬,這孤兒寡母的就萬事不管了。
“姨娘十八歲,景遠都兩歲多了,姨娘真是好福氣。”馬如月感慨萬千“我十八歲了……”
感慨個毛啊,十八歲,多好的青春年華,比上輩子整整年輕了十歲還不用被逼婚,有的是機會釣個金龜婿。
“大少奶奶。”秋氏將馬如月的惆悵看在了眼里出言安慰道“大少奶奶,您比婢妾有福氣得多。您是大房的大少奶奶,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依然是。恕婢妾多嘴,以后二少爺成了親生了孩子,定然會過繼一個兒子給您養老送終的,您就是這個家的當家主母了。”
“啥?”馬如月沒想到秋氏會自動補腦“誰要他的兒子,我自己又不是不會生!”
“啊!”秋氏嚇了一跳,自己說錯了?
不對,是大少奶奶說錯了!
大少奶奶能生,當然能,可是,找誰生去?
還是說,她根本就不知道孩子是要怎么樣才能生出來?
這就尷尬了,自己要不要和她講一講。
秋氏手上搓著馬如月的衣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偶爾抬頭看一眼馬如月,又飛快的移開。
“姨娘,你有話就講,我這人最不喜歡猜。”馬如月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八成是被自己的話給嚇住了,忍不住逗起她來“你這樣要講不講的,我這心里像貓抓一樣。”
然后連和景遠玩手指也不玩了,就直接蹲在了她面前,大有你不講我不走的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