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月覺得自己死不了了,但是江智遠卻是要死不活的模樣!
這就是自己的強悍的地方吧?
不對,那是因為藥。
“怎么也沒想到,和你一起去拜訪你們的世交會中毒。”馬如月苦笑道“你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你到底怎么樣了?”江智遠暈乎乎的,還是沒忘記關心她“要不要看大夫?”
他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馬如月堅持要回家,當然要聽她的。
一回家自己就被吃干抹凈了。
那瘋狂的程度真是讓他由迷茫到驚喜,由驚喜到驚訝,總之,像過山車一樣,前前后后似乎要將自己榨干了一般。
聽馬如月說是中毒了,江智遠突然間想到了高門大戶后宅陰私,還真有可能。
可是,這毒給馬如月下又是幾個意思呢?
“不用了,你就是最好的解藥。”馬如月對一臉蒙呆的男人道“雖然你吃了點苦,但是這苦也是應該的,畢竟是我替你喝了毒藥。”
以馬如月的推理來看,江智遠喝了茶水,然后頭暈不適送客房前大夫,趁著自己不備那趙小苡就會趁虛而入。
那么,這會兒江智遠不是身體受不住了,而該是頭痛了。
從他說要娶自己的第一天起,要求就是一夫一妻制。
那什么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事絕對不行。
三妻四妾見鬼去吧,通房丫頭也不要,總之,離所有的雌性動物三尺遠,否則就和離。
他可是滿口答應,一點兒意見都沒有的。
所以,可以預見趙小苡陰謀成了的話,江智遠絕對傻眼。
“確實是應該的。”江智遠沙啞著聲音道“以后不去趙家了。好在沒有發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損失。”
原以為是給馬如月下的藥,現在想來是針對自己的。
趙小苡,那個鄰居家的小妹妹長大了他已記不得她的樣子,沒想到卻是生了這幅心思。
這事兒就算了?
沒有損失?
損失大著呢。
馬如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自己的節操和矜持呢,早掉得沒底了吧。
“父親還在的時候,趙大人是父親的下屬,兩家關系很好。”江智遠嘆息一聲“世道總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
關系好?
這話馬如月就不敢茍同了。
在江家大壩三年守孝期間,怎么沒見著關系好的世交好友上門問問關懷?
不說什么,關心一下看是否還活著總是應該的吧?
這是紙糊的關系吧!
“我餓了。”馬如月最后來了句,可憐巴巴的望著江智遠。
這男人,八成也靠不上。
“我去給你找吃的。”江智遠爬了起來“想吃點什么,我去買?”
剛下床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你這樣子找吃的,別被人吃了就行。”馬如月指著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真是太嫩了!”
比體力比毅力,他還真的只是一只弱雞。
“嗯,不行,以后你得加強鍛煉,別因為勞累倒下去了壞我名聲。”馬如月鄭重的說道“以后讓智路帶著你鍛煉身體。”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身體不太好,現在年輕還能扛得住,回頭年紀大一點,有個傷風感冒就得睡上好幾天。”馬如月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就像他老子一樣,才到中年,一病就倒,還連累了妻兒。這個時代的人壽命普遍都不長,一想到這一點她更是害怕了“你想想啊,要是你兩腳一蹬沒氣了,妻子給人睡,孩子給人打,你覺得劃不劃算啊?”
江智遠愣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會為你守寡。”馬如月沒好氣的說道“因為你哥的事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