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天,卻問了句“還是要多放辣椒嗎?”
慕曉語‘噗嗤’笑了,點頭道“嗯,多放辣椒。”轉身去繼續喂魚,又看到一條順眼的,使個法術抓上來交給他兩。
這三條魚都不小,兩人也跟著高興,問慕曉語“也烤了嗎?”
“烤了吧,火上的兩條只夠我吃的。”慕曉語的意思是他兩也有份,高興的差點跳起來“我們……有口福了。”本來想說“我們也可以吃嗎?”但想起慕曉語剛剛才說過他們可以跟她當朋友,他們也十分想要結交,如果這么說的話恐怕就做不成朋友了。這才臨時轉了個彎。
慕曉語看到順眼的就抓上來,他兩負責殺了做好。
香味把船上另外的人也引了過來,季徇常人未到聲先到“慕姑娘抓的魚,在下可是一定要吃的。”
現在船上的人他對慕曉語了解的最深,知道慕曉語不喜歡緊張的氛圍,所以就跟她嬉皮笑臉的;與其余的人不同,季徇常的嬉皮笑臉背后更多的是權術謀略,是有意識的在拉攏慕曉語。
慕曉語雖然覺得他的笑容不夠真實,但還沒有想到這一層;也嬉笑著回應“別人我可以請客,季先生可不行。賺季先生的錢我不會不安心。”
要說季徇常真是個老狐貍,在這個時候忽然摳門起來;跟慕曉語打哈哈“夫人已先行去了宛城,我沒了靠山就是個窮光蛋;你徒弟花梨是老爺嫡女,這頓飯花梨小姐來請客怎么樣。”他這是一箭雙雕的計策,既跟慕曉語拉近了關系,又當著眾人的面讓慕曉語承認花梨是她的弟子;不論考題花梨是不是能夠通過,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這就是季徇常的厲害之處,明明算計了慕曉語,還讓慕曉語對他的好感上升;因為他扮演了一個忠仆的角色,讓慕曉語看到的是一個心意為少主著想的老者。然這是事實,可是要讓人這么覺得可不容易;弄巧成拙的不在少數,不少忠肝義膽之輩,都是一不小心落得千古罵名。
季徇常的本事就在這里,他讓慕曉語雖然看出了貓膩卻不愿拆穿他,心甘情愿的走進他編織的羅網之中。
當然,他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算計慕曉語,不給點警告也是不行的;哈哈笑道“姜還是老的辣,季先生好一招脫身之計,曉語佩服;不過花梨是你的幼主,恐怕還得請季先生做個順水人情才行。”
季徇常自然知道慕曉語是在警告他;在慕曉語的面前他還不敢太過放肆;順應慕曉語的意思說“當然當然,我這就去跟花梨小姐稟告。”轉身找花梨去了。
魚還沒有烤好,可人就已經來了。
太陽剛剛升起,斷頭蝙蝠乘一艘戰船緩緩過來;只身一人,不帶半個隨從。
慕曉語還在喂魚,完不把他放在眼里;等他靠近,十分不悅說道“當家的,你可是嚇走了我的魚。”
斷頭蝙蝠憋了一肚子火,又不敢發出來;給她賠笑“神仙見諒;在下聽聞神仙召喚,匆忙趕來驚擾了。”笑臉掩蓋下的,是數不盡的利刃,恨不能把慕曉語千刀萬剮。
慕曉語讓人過去橋板“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魚烤得正好,當家的也來吃一些;吃飽了才有力氣與我分出高下。”
聽見慕曉語要跟他分出高下,斷頭蝙蝠連忙躬身請罪“神仙饒恕,小人不知神仙駕臨,未能約束手下得罪了神仙,在此給你賠罪了。”
與他的距離不過咫尺,太陽真火更加活躍,每一條靜脈都在興奮的吶喊,催促她趕緊拔出寶劍與此人決戰。 但是慕曉語還在強忍,斷頭蝙蝠身上的邪氣比她預想的要強大得多;必須要做好鋪墊才能出手。嫣然一笑,把手里的魚食連帶容器一起扔進湖里,抱拳道“當家的言重了,不知者不罪;在下也并非不講理之人,只是聽聞當家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身本事難逢敵手,到了這里忍不住技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