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當等在大廳之中,只待慕曉語起床跟她辭別。但等到日上三竿也不見慕曉語和離歌,花梨覺得不對勁去叫門,卻無人應答。 推門進去,房中已經空空如也。 桌上有一封留書,是慕曉語給清婉夫人的。說她不愿意辭別,所以半夜就跟離歌離開驛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