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頂這兩個字,我還真想不出誰能擔(dān)當。”
“你的叔叔鼎王殿下。”
聽見慕曉語說的竟然是鼎王,花梨就有些不屑了,回答她說“他啊,你要說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那確實,我相信就算白澤亦或蘇柔也未必在他之上,可是要說法術(shù)修為,只怕未必見長。”
進入正堂,慕曉語坐在上座,反問花梨“人族的江山諸侯并立,是你王叔一手統(tǒng)一起來的;沙場喋血這么多年,若沒有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本事,你以為他憑什么活到今天,稱為東明的兵馬大元帥。”
花梨一時無語,之前她也這么想過,可是鼎王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現(xiàn)在慕曉語也這么說,可以肯定這個叔叔就算不像她說的這么厲害,也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不過對錯都無所謂,無奈告訴慕曉語“就算如你所說也沒用,他根本不可能教我。要知道,相比我那個自以為是的哥哥,我得勢才是叔叔最擔(dān)心的問題。”
慕曉語搖頭道“我卻以為你不能得勢,這才是鼎王不喜歡你的原因。因為你總是覺得自己是女孩子,坐不上帝君的位置,所以不努力去得勢,所以鼎王不喜歡你。”
慕曉語此次前來,似乎不只是找她敘舊的,花梨皺眉問道“師傅,你來找我,是有別的事嗎?”
慕曉語也不避諱,點頭道“不錯,我想讓你去搶鼎王的兵權(quán),做東明的兵馬大元帥。”
花梨心底一驚,咽了口水,趕緊把門關(guān)上。
這種事她自己都沒想過,慕曉語突然要她去做,還真擔(dān)心這個師傅用心不良。
走到慕曉語跟前,雙眼直溜溜的盯著她問“師傅,師姐為什么會是蝮王府的郡主啊?”
慕曉語把她拉了坐下,告訴她說“你聽好了,我就是你師父,你師姐本來就是蝮王府的郡主,我不過是受人之托把她帶回有蘇;至于讓你搶鼎王的兵權(quán)做兵馬大元帥,是因為有蘇城要跟白澤山聯(lián)姻,但是主戰(zhàn)派的力量太過強大,需要東明的支持,而你叔叔是絕不會同意的,所以,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有蘇跟白澤山聯(lián)姻,花梨不信,問道“被和親的是誰?”
“魔族之主跟眾神之長。”把蘇柔跟白澤的故事告訴了花梨,又問她“你到底愿不愿意,給我個準信,不愿意我會另外想辦法。”
花梨略不悅,白眼說道“我只能愿意,你另外想辦法,保不準跟我那個自以為是的哥哥狼狽為奸,到時候東明肯定弄得亂七八糟的。反正只要兵權(quán)在我手里,就算你有什么陰謀我也能阻止。”
慕曉語皺眉,斥責(zé)她“你越來越?jīng)]大沒小的了,跟師傅這么說話的嗎。”
花梨鼓起腮幫子,抗議道“這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嗎,你跟我媽媽的那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慕曉語真的生氣了,這孩子越來越無法無天,連自己的母親都敢污蔑。怒聲道“花梨,你要再敢亂說,我就當沒收過你這個徒弟。”
見慕曉語生氣,花梨還是害怕的,回答她說“你也別跟我生氣;如果你們真沒什么,為什么母妃回到東明之后經(jīng)常一個人發(fā)呆,而且母妃繪了你的畫像掛在她宮里,跟我說感念你的恩情,可我聽她宮里的人說母妃經(jīng)常一個人對著畫像自說自話;這些你要怎么解釋。”
她說的有理有據(jù),慕曉語一時間也無話可說。
花梨還不罷休,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派人去通稟,現(xiàn)在是早朝時間,依母妃的性格,應(yīng)該是要等父王下朝用膳之后才會客的,可我敢保證,聽說你來了,我父王就成了玉盞之上的蒼蠅~礙眼又惡心。”
慕曉語沒有接話,因為外面真的傳來內(nèi)侍官的喊聲“清婉皇妃到。”
一切皆如花梨所言嗎,慕曉語還是不敢相信,清婉夫人是個成熟知性的女人,已經(jīng)有了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