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肯退讓半分。清婉夫人想要從中勸和,卻然找不到插話的余地。
說不上話,又不愿看她們父女相殘,眼中噙著淚水,目光在這對父女身上來回打轉。
知道母親的為難,花梨命令道“帶皇妃下去休息。”
清婉夫人走后,花梨看著人王,嘲諷道“父皇,你就看好明日早朝東明易主吧。”
人王在十余名親衛保護之下昂首挺胸,不屑道“癡心妄想,王宮還有三萬禁軍,東明有駐軍二十萬,調兵虎符只有鼎王才有;明日早朝鼎王定然問罪,我倒要看看你這八千衛軍如何能擋。”
鼎王已經把兵符交給花梨的事情還沒有人知道,花梨也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告訴他;繳了他們的兵器,下令道“留下一千守衛,其余的人隨我前往太子宮。”
花梨還沒有到,公主叛亂的消息就傳到了太子宮。皇太子~花梨的哥哥自知不是對手,取了印信帶著百余親衛倉皇出逃。
鼎王府。
鼎王剛剛睡下不久,被內侍官叫醒,通報道“殿下,太子求見。”
太子跟鼎王速來不合,若非萬不得已絕不會深夜來見。
鼎王府正堂,太子見鼎王出來,跪拜請安拱手作揖道“王叔,請你務必要救我性命,救天下黎民于水火。”
雖然二人速來不合,但終究是同祖同宗,如果他真的遇到性命之憂,鼎王肯定要力營救;何況還扯上了天下黎民。皺眉問道“不要慌,快起來。出了什么事且說清楚。”
太子起身,如是說道“花梨宮變,已軟禁了父皇;領兵占領了王宮;眼下能阻止她的只有王叔了,還請王叔莫辭辛勞,速速調兵平叛。”
鼎王聽了也嚇得冷汗直冒,前幾天把兵權交給她的時候還說得好好的,花梨絕不會爭奪政權;這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是出現了什么變故,還是他看走了眼花梨一開始瞄準的就是東明帝君的位置?眼下的情況鼎王也拿不準。
但不論究竟有何緣由,他都無能為力;慘淡苦笑道“來不及了;前幾日我已將兵權交給了花梨,如今天下兵馬盡在她手中!”
聽說天下兵馬已在花梨手中,太子嚇得腿都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道“真是天要亡我。”又站起身來,整理衣衫,一派從容赴死的樣子。
平日里他沒少打壓花梨,花梨得勢絕不可能放過他,他清楚這點,所以也不打算求饒。跟鼎王要了茶水,在正堂坐等花梨來拿他。
花梨到了太子宮,得知太子已經出逃,稍加思索,下令道“王宮禁軍隨我前往鼎王府迎接太子,公主府衛軍把守四門,沒有我的命令嚴禁任何人進出。”
鼎王府,三更天。
內侍官匆匆來報“殿下,花梨公主率領五千禁軍府外求見。”
終于來了,鼎王和太子都松了一口氣,好像事到臨頭卻沒有那么多緊張和擔心了;鼎王坐直身子,叫道“請公主進來。”
把禁軍留在外面,孤身進入鼎王府中。
正堂,見到花梨只身進來,鼎王已明白了七八分,至少他可以肯定花梨對他這個叔叔還是很尊敬的;就倚老賣老問道“花梨,你答應我的事還算數嗎?”
花梨拱手,答話道“王叔在上,花梨不敢放肆,今夜宮變實屬無奈之舉;所以,花梨備下車攆請儲君回宮準備明日登基,也請王叔明日早朝親臨朝堂,以示我皇家對此事的認可。”
鼎王笑了,點頭道“嗯,雖然倉促,但你安排的倒也周到。明日早朝本王一定到。”
太子雖然不敢肯定花梨是不是真心;但聽明白了,現在鼎王跟花梨在一條線上;他沒有選擇,只能跟花梨回宮。
次日早朝;文武大臣魚貫上殿;卻見到太子坐在皇位上,旁邊站著副武裝的花梨還有數十名禁軍。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