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退了回來。
剛剛的那一下,慕曉語幾乎使出了力,現(xiàn)在太陽真火收回,她也變得有些乏力,撐在圍欄上才勉強站立,問蘇柔道“你有幾分把握?”
蘇柔搖頭“比我預(yù)想的更加強大,憑我一己之力破不開,我們必須等援軍。”
慕曉語昂首看一眼天上的黑云,雖然剛剛的一戰(zhàn)似乎讓雙方回到之前的僵持,但她很清楚,其實剛剛的一戰(zhàn)是她們敗了,雖然雙方尚未使出力,但她能感覺到對方保留的實力更多。
黑云之上,一戴著青銅面具的男子怒聲質(zhì)問斷頭蝙蝠“你不是說她的修為之略強于你嗎,是你太高估自己還是我老得沒本事了?”
斷頭蝙蝠嚇得發(fā)抖,跟他解釋道“我沒騙你,三年前我跟她交手,利用魚死湖陰養(yǎng)的亡魂還逃過一劫,誰知道她這三年修為精進這么多。”
青銅面具的男子拍案而起,被另外的人攔著,道“此人在王宮呆了三年,表面上說是被王上囚禁,但也說不定是在王上的指點下修行,修為精進這么多,本也是意料之中的。現(xiàn)在,還是想想要怎么才能盡快解決她們。”
男子坐下,冷哼一聲道“力一戰(zhàn),我有天時地利之便,必定能贏。可如此慘勝,實在是我不愿意見到的。”
旁邊的人嘆氣,告訴他說“恐怕不愿意也不行了,我得到消息,東明和有蘇都已派出援軍,一旦援軍到來,我們就被動了。”
“白澤山呢,有什么動靜沒有。”
“沒有,我在白澤山派了三撥人,每天都有匯報,但沒聽說白澤山有兵馬調(diào)動。”
男子沉默了片刻,自語道“奇怪了,白澤幾千年來隔三差五就遣使前往,現(xiàn)在卻沒有了動靜,他在算計什么。”
他身邊的人搖道“我也正納悶,但白澤修為實在太高,十里長亭更不是外人可踏足,我們的人也打聽不到白澤山內(nèi)部的情況。”
戴青銅面具的男子緊握手中兵器,不安道“有蘇跟東明分別派出了誰?有多少人?”
“有蘇派出城防總兵領(lǐng)三千兵甲,三日前出發(fā),東明方向指派定軍城總兵領(lǐng)一萬大軍,昨日啟程。”
戴青銅面具的男子似乎更加不安了,手中寶劍幾次出鞘又回鞘,十分不解的說“怪了,遇險之人乃是魔族之主和人族兵馬大元帥,事關(guān)重大,怎么就派出這么兩個角色;按理說,應(yīng)該是蝮王和鼎王親自來尋才對啊。”
身旁之人也很不解,搖頭嘆氣“屬下也十分不解,想來想去,總也理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對勁。”
戴青銅面具之人把手中的兵器杵在桌案上,疑惑不安的說“白澤山不動,有蘇跟東明又只派出了小角色,此事不同尋常,知會大長老了嗎?”
身旁那人點頭“已將這邊的情況呈報,但大長老回信務(wù)必要殺了人族兵馬大元帥,就算殺不了蘇柔,也一定要她永遠不能再回有蘇。”
戴青銅面具的人長嘆一聲,‘哼哼’苦笑兩聲道“大長老如此孤注一擲,只怕要自掘墳?zāi)沽恕!?
身旁之人大驚,小心的問道“將軍的意思是今日之事,是她們算計好的。”
他輕輕點頭,說道“慕曉語逃離王宮之后如風吹過,查無痕跡;就算她有本事離開王宮,但要說以王上的修為找不到任何痕跡,這絕不可能;何況一個小小的使臣,卻要王上親自追來;表面上是王上要跟白澤幽會結(jié)盟,可有蘇的形式王上比誰都清楚,豈能如此簡單就離開了有蘇;還有東明,兵馬大元帥一路跟來,看起來是為了三族之間的和平,再簡單不過了,可是別忘了,兵馬大元帥雖然易主,東明一言九鼎的還是鼎王。如此種種,若非事先算計好,豈能讓人族魔族兩大首領(lǐng)親身涉險。”
身旁的男子頓了頓,說道“將軍既已看穿,是不是通知大長老,請他下令結(jié)束行動。另尋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