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她來說媽媽是最重要的,所以只要有任何機會,哪怕是一丁點的機會,她一定要讓師傅陪在媽媽身邊,一天也好。
或是因為如此,在之前的和談中花梨一直舉棋不定。
她很矛盾,如果三族之間的和平協議達成,白澤就會履約開啟異界之門讓慕曉語回去人間,為了媽媽,她不能讓師傅回去;可她是人族兵馬大元帥,也不能自私的挑起這場戰爭。
到了此時,終于下定決心。花梨心里嘆氣道“或許,對媽媽來說這未必是壞事。”她已決定要促成三族之間的和平,為了天下的利益稍微的犧牲小我。
下了決心,笑了笑,對慕曉語說道“既如此,就先促成和談。”她臉上的笑容多有無奈,這種滄桑感,讓人很難相信她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慕曉語見了,臉上露出幾分同情之色。說道“天生圣人者,必多有不幸之事,花梨,你所擁有的和失去的都是必然。”說話間,已出了門外。
花梨連忙追出去,可是已經沒有了影子。
白澤與蘇柔約定的三日之期轉眼即到,和談桌上雖然沒有了前幾日的劍拔弩張,卻依舊是各有各的主張;你來我往相當的激勵,而最大的矛盾,無疑就是白澤山和有蘇之間的問題。
之前一直旁觀的人族首領花梨也有了簡單的發言,大致表明了人族的態度;這在一定程度上對白澤山和有蘇城的矛盾造成沖擊,迫使雙方都做出一些讓步。
和談雖然有了一些新的共識,各方之間還是沒有什么結果。局面一直僵持,最后也是不歡而散。
朝會之后,白澤立即命人去叫慕曉語;眼前的形式令他措手不及,除了慕曉語實在不知道還應該與誰協商。
去傳令的人不到半個時辰回來,稟報道“殿下,不好了,士族各家公子小姐多有拒不參軍者,今日軍師在軍營大怒,已經帶著部隊上門討伐去了;聲稱不從軍令者以叛國罪論處。”
白澤嚇得臉色大變,手中折章落到地上,大叫到“什么,快帶我去。”慌慌張張的離開宣政殿,口中不停念叨“早知這廝不是善類,怎么給我闖出這么大的禍端。”對身邊的侍官下令道“立即召集五千禁軍,隨我前去捉拿慕曉語。”
宮門口,禁軍將軍帶著十余名精兵攔住白澤,道“王上不可,軍師所為并無不妥之處,王上要以什么罪名拿她。”
白澤愣了一下,說道“若不拿她治,諸王公長老之類豈能善罷甘休。”
“王上任命軍師坐鎮大營執掌軍令的時候,就該料到必然會有這樣的亂子。”禁軍將軍的目光十分銳利,就連白澤看了也不免心生怯意。嘆氣說道“雖早知她不是善類,手段必是疾風暴雨,可如此形式,卻不在我預料之類。”
禁軍將軍緊握兵器,說道“就算王上要阻止,恐怕也來不及了;軍師手中握有兵符,執掌白澤山半數兵力,跟大長老也算是有交集,此時王上要跟她站在對立面,無異于君逼臣反。若是軍師起兵,恐怕就算是王上也壓不住。”
白澤再次怯住,聽到奏報的時候他只想到要阻止慕曉語,不能讓她把士族逼上絕路;可是卻忘了,和那些士族相比,慕曉語是更加危險的人物。而今又掌握了兵權,對他的客氣也不過就是做做表面文章。
一時間亂了方寸,進退兩難,嘆氣道“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是本王自己把一頭狼放在了臥榻之側,自作自受。”
禁軍將軍拱手作揖,諫言道“王上休要憂心,依臣看來只要王上不表態,諸王公之輩就不敢抗命,軍師此舉雖然激進卻恰恰是替王上解了多年的心頭之苦。
白澤嘆氣,苦笑道“我又何嘗不知,本座擔心的是諸公不買她的賬,慕曉語必定要找個有影響力的殺雞儆猴,一旦威懾不成引起叛亂,眼下的形式,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