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人的身份坐鎮軍營;看似不可行,實則明智之舉,神族跟魔族不論勝負如何,對她都不會有什么影響。
當然,對于這場比試的勝負她已經有十足的把握,離歌跟那個廢柴公子完不在一個規格上,有絕對的實力完虐對方。
但是身為神族坐鎮大軍師的慕曉語為什么要做出這種有辱軍威的事情呢!她當然有足夠的理由,在慕曉語的世界,神族的榮辱無關緊要,魔族的存亡也無關緊要,只有她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而這場比試的唯一目的,就是告訴那些士族王公他們的子孫是何等的不堪一擊,逼迫眾臣做出讓步,同時也是在跟白澤示威,讓白澤知道她比他想的更加不好惹。
離歌本來是不想比的,但是還來不及反對慕曉語便已經給她決定了,于公她是魔族郡主,試管榮辱不能退卻,于私師傅有命豈能不從;她只能上場。
雙方在校場上拉開陣勢,原本操練的只剩下半條命的軍士立刻來了勁,為大司徒的兒子吶喊助威。
校場上訓練的就成是士族王公的子嗣,他們都知道離歌是慕曉語的弟子,這些天被慕曉語折磨的夠嗆,如果能打敗她的弟子,也算是在她臉上狠狠的打了一記耳光。
激勵的吶喊聲中,所有人都熱血沸騰,慕曉語慵懶的搬張椅子坐在一旁,臉上的笑容似是而非。
現在的形式似乎是一邊倒,校場上是神族的士兵,都在為大司徒的公子吶喊助威;離歌的處境顯得十分慘淡,一個人跟對方對峙,看起來是那么的孤獨,就像是風雨中無所依靠的小女孩,極力的想要躲在一片屋檐下,可是風雨還是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吶喊聲中,慕曉語揮了揮手,身邊的軍士大聲喊道“開始。”比試就算正式開始了。
兩人尚未叫獸,吶喊助威的人中不知道誰喊了聲“輸了要被剝奪繼承權的。”這話自然是對大司徒的公子喊的。
原本跟離歌緊張對峙的家伙,聽見這話竟然分心去尋找聲音的來源,一雙怒目似要噴出火來,毫無疑問,讓他知道是誰,那家伙以后可有的受了。
擂臺上還敢分神,無異于是給離歌輕松獲勝的機會。還沒等他找到喊話的人,離歌的兵器已經架在他脖子上。
吶喊聲停止了,擂臺上的人或許只以為離歌是偷襲得手,但是吶喊的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離歌剛剛的動作絕對稱得上雷霆萬鈞,換做他們任何人都沒有取勝的把握。不,更確切的說換做他們任何人都是必敗的比試。
落敗的實在太過不甘,大司徒的兒子看著離歌,怒目而視。但他也明白兵不厭詐的道理,所以敗了就是敗了,只等離歌的兵器從他脖子上拿開,就會灰頭土臉的走下去。
但是離歌突然十分的不爽了,因為她看見了慕曉語悠哉的態度;即便她是她的徒弟,可怎么說也還是蝮王府的郡主;既然師傅是個二貨,徒弟何必要假裝正經呢!
有了如此想法,離歌看慕曉語一眼,對大司徒的兒子邪笑道“這次不算,重來,我想知道當年雄霸一時大司徒生子如何。”說話間,再次拉開了距離。
對大司徒的兒子來說,這是一個機會,只要他贏了,剛剛打掉的臉面就會找回來。所以對于離歌要求重新比試,自然是十分高興的。這一次,他也認真起來,因為如果再落敗,家族的臉就真的被他丟光了。
手中的兵器緊緊的握著,跟離歌對峙著;剛剛看起來還柔順可愛的女孩,眼眸中露出可怕的殺氣,她手中的劍似乎是跟靈魂連在一起的,也注視著他的靈魂。
尚未交手,勝負已經分出來。
但是比試還沒有結束,大司徒的公子揮動兵器攻了上去。
離歌輕輕地躲閃,毫不費力的避開。即便是旁觀的人也看得出來她完不把這個人當做對手,要求再次比賽,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