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曉語瞪她一眼,打傷大司徒的公子是雙方戰士的比試,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大司徒絕不敢以此來找慕曉語的麻煩。是離歌說跟大司徒的兒子比試是慕曉語賜給她的機會,這無疑說告訴所有的人慕曉語為了讓魔族知道白澤山的實力才安排了這場比試,這可就惹出亂子了。
離歌為了不被牽連,腳底抹油開溜“若無它事,弟子告退了。”不等慕曉語同意,已經轉身走了。留下慕曉語去面對校場上的上萬大軍。
不過姜還是老的辣,慕曉語不僅沒有要說點什么的意思,反而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司徒的公子,怒斥道“一而再的落敗,神族的大公子就這樣的水平嗎,我記得你還是主戰派,就憑你那什么上戰場。”等著對方回答,但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更加火大的吼道“許你滾回去修養一天,希望明天我看到的不再是你這副衰樣。”
兩個跟他一起參軍的家臣扶起他就走,連跟慕曉語這個坐鎮大營的軍師告假都來不及。
剛剛踏出軍營,兩名家臣一死一傷。
放箭的人是慕曉語,她的弓上又搭起另一支箭,瞄準那還沒死的大司徒府上家臣,質問道“是誰給你的膽子,操練期間擅離職守是什么罪名?”
對方只是傷了右臂,站得筆直怒視慕曉語回話“當轅門斬首,懸尸示眾。”話音才落,慕曉語的箭絲毫不差的穿過他的喉嚨,轉身看著身后那些嚇得發抖的所為士族子嗣,吼道“軍令如山,違抗軍令者絕不姑息。今天只是小懲大誡,誰膽敢再犯,本座必要追究連坐之罪。”她這話是說給那些前來保護他們家公子小姐的家臣聽的,下次再犯的,就要連他們家公子小姐甚至老爺一起問罪了。
校場上安靜的可怕,上萬人的陣勢竟安靜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連彼此的呼吸能聽清楚。 誰也沒想到慕曉語會有如此膽子!
她上位不過幾天時間,先是在宣政殿力壓群雄;然后強勢將士族的公子小姐征召入伍。
如果說這些是她職權之內的事情,是有白澤暗中撐腰,那么今天的事情,絕對是這個女人手段的證明。
這些天,雖然她已經掌握了白澤山的兵權,但她終究不過是外來的客人,得到白澤的鼎力支持才能坐上這個位置,還有很多人明里暗里挑戰她的權威。
可是今天這三支箭,狠狠的殺了士族王公的威風;明白的告訴了那些暗中搞小動作的人“慕曉語坐鎮大營絕非是擺設。”也是在明確的告訴白澤“你膽敢耍我,我會讓白澤山萬劫不復。”
殺了兩個家臣,大司徒的公子一只腳踏出大營之外,進退兩難;動也不敢動的站在那里。
慕曉語怒氣未消,手上運起太陽真火,鹿角弓化為灰塵。朝旁邊的衛兵吼道“將二人轅門懸尸并以抗命不從之罪通報大司徒。”走出去兩步,又說道“今后還有藐視軍法者,莫要讓我動手,否則,我會連你的腦袋一起掛上去。”
衛兵被嚇得額頭直冒冷汗;慕曉語坐鎮大營的第一天他就跟在身邊聽從差遣,這些天慕曉語的所作所為都看在眼里,還一直不明白白澤怎么會讓這樣一個人坐在這個位置上;現在想想,不是白澤被蒙了眼,而是他自己太蠢了。
想起這些天自己的所作所為,想起曾把軍營的情報報告給三司長老和另外的王公大臣,不由得兩腿發抖,感覺腦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現在,他只祈禱慕曉語尚未發現,并告誡自己決不能再在她眼皮底下搞小動作。 等慕曉語走遠了,他才緩過勁了,喊上兩個人親自去把尸體掛在轅門,又匆匆趕回大堂聽候差遣。
大堂上,慕曉語還像以往一樣慵懶的坐在椅子上,腿伸長在桌案上,拿著本書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心看。
聽見有聲音進來,就命令道“去告訴那些人,貓捉老鼠的游戲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