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容漸漸展開,少了許多愁容。
身子輕輕往后仰靠,看著天空的一輪皎月;突然說道“跟我去有蘇吧,我會跟師傅請求的。”
雙生子愕然,看向彼此,拒絕道“好意心領,我姐妹二人只追隨在主人身邊。”
意料之中的答案,離歌沒有再說什么,她只是在想慕曉語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讓這么多人為她效死,就連三族和談這樣的大事,也要把她當做紐帶進行。
可是想來想去,終究也沒有個答案。當局者迷,而慕曉語究竟有什么魅力這件事上,她也是局中人。
這一夜,離歌沒有離開,就跟雙生子在涼亭里閑聊,時而撥弄琴弦,時而說起過往;把那些曾經的往事回憶個遍。
聽見點卯的聲音,離歌昂首看著別館的方向,說道“我得走了,跟你們聊天很開心。多謝了。”
雙生子起身送行,說道“這里隨時歡迎你。”
叛亂平息之后白澤山的士族沒有了往日風采,早朝,一個個都托口假病,或是辭官,或是請求外調。
在這個檔口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可是給白澤添了不小的麻煩。
慕曉語就站在群臣之中,一句話也不說。但狐假虎威,她這只護理不僅有老虎撐腰,還有獅子做后盾,那些大臣沒說一句話都要用余光撇她一眼,生怕被這個瘟神盯上。
可自始至終,不論他們說什么慕曉語都沒有任何表示,就站在那里,像一尊木偶,一座雕像。
形式愈發(fā)糟糕了,白澤不得不強勢下令道“此關鍵時期,眾卿各司其職,不得有調換辭官之舉;至于眾卿愿獻出家財做養(yǎng)兵之用,本座感激不盡,會派遣專員收納。”看一眼慕曉語,非常不爽的說“若無它事,退朝吧,軍師,請到宣政殿。”
下了朝,慕曉語沒有絲毫耽擱去了宣政殿。剛剛踏進去,迎面飛來一堆折子,接著就是白澤的怒吼“慕曉語,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逼走大員,會給神族造成什么樣的困境,你知不知道本座已經忙得一個頭兩個大。”呼口氣,繼續(xù)吼道“你可以不幫忙,但是你也不要給我搗亂。”
怒火未消,坐下來繼續(xù)說道“否則,別怪本座翻臉無情。”
慕曉語蹲下身子,把折子一一撿起來,放到白澤跟前,一臉無所謂的說“首先我必要要告訴你,士族叛亂本座身為坐鎮(zhèn)大營的軍師領兵平叛理所當然,再者他們要辭官獻寶這件事跟我沒有關系,別把什么事都往我頭上扣,第三你自己沒本事管理下屬別來找我發(fā)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第四,你要是惹火了我,本座臨死要拉上你神族族陪葬你信不信。”
白澤也愣了,慕曉語跟他存在君臣之別;擔任軍師坐鎮(zhèn)大營的這些天也還算老實,沒有過分的舉動,以至于他都忘了這姑娘是絕不會伸長了脖子讓人砍的。
氣氛越發(fā)的緊張,擔心他兩真的撕破臉,一旁的禁軍將軍趕緊從中打和“王上,此事臣知道一些,軍師不過是依法辦事,卻是是士族各家有錯在先。”
白澤一肚子氣不好消,對慕曉語揮手道“滾滾滾,別再給我找事。”
慕曉語把剛撿起的折子又給他推到地上,轉身就走。
這姑娘無法無天,白澤勃然大怒,但還沒有來得及發(fā)火就被一旁的禁軍將軍拉住,小聲說道“王上,而今她兵權在手,還是先簽訂協議為重。”
白澤也知道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能跟慕曉語為敵,壓住了怒火;氣的大口喘氣。
但是事情還沒有完,慕曉語離歌不到一個時辰又回來。
白澤剛剛的氣還沒有消,見到慕曉語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白眼瞥了她一眼,問道“你還有什么事嗎。”
慕曉語手一甩,一包東西朝白澤砸過來;吼道“你的東西還給你,本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