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保護的最重要的人。如果師傅在這里,她也一定會這么想的。”花梨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清婉夫人開心的笑了。
她笑得很真實,沒有一絲雜質。
至于為什么笑,花梨沒有問,她也沒有說,因為那已經不重要了;很多事情太過于刨根究底的話反而會不好的。
清婉夫人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她沒有追根究底,而是轉移話題,道“如此的話,你們一定會意見一致的,一定可以為這個世界帶來永久的和平的。”她的眼中憧憬著那個沒有硝煙、沒有種族之分的時代。
花梨也憧憬著,堅定的告訴清婉夫人“一定可以的,不管有什么樣的障礙,一定都可以排除。”
但說這話的時候,其實他自己也不十分肯定,畢竟這是一條十分艱難的路,路上的絆腳石實在太多了,能不能走到最后,有沒有命見到那一天,他們自己也沒有十分的自信。
因為永久的和平,不是白澤和蘇柔的聯姻就可以的;即便眼下順利簽訂了協議,以后也還有相當長的一段路要走,要見到永久的和平,唯有三族交融,徹底消除彼此之間的仇恨才可以。
想著以后的路,花梨不由得長嘆道“我真的挺佩服師傅的,她的胸懷,比任何人都大,比白澤蘇柔還要大;她的心里從來就沒有所謂的種族仇恨,在她的心里三族之間從來都是平等的;大概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能夠擔當起這個和平的使者。”
清婉夫人‘嗯’一聲,沒有接話,她已經不需要說什么。
大皇子一個人從東宮走到西宮,又走到了冷宮,被兩名衛兵攔下去路;道“大皇子殿下,請止步,帝君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冷宮半步。”
大皇子一眼就看出他們是花梨的人,手中的刀出鞘三分又收了回去。他必須要忍,既然已經跟花梨約定要和談,那么在和談之前他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他必須拿出王者的風范。
而且花梨的話他記得很清楚,冷宮里面藏有大批的糧草,奪取政權之后首先要做的就是備戰,糧草是最關鍵的東西,如果現在他闖進去,糧草很可能被轉移,可就得不償失了。
怒氣沖沖的轉身走了,朝著出宮的方向。
在宮里,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令他心煩的氣息。
城樓上,大皇子撫摸著城墻,極目遠望,道“江山如畫,憑空涌現多少豪杰。人族帝都東明城,千年來經過了多少戰事,卻還威嚴的立在這里,這是何等的胸襟,何等的毅力。”
在他的身后,站著五六個將軍,還有兩個穿長袍的,是他的謀士。
幾個將軍都握緊手中的刀,他們是戰場上的英雄,時時刻刻都握緊手中的刀。這是戰場上的生存法則,只有刀夠快的人才活得長。
謀士則沒有這樣的覺悟,相對于戰場的廝殺,他們更擅長政治上的謀略。
聽了大皇子的話,也不由得隨著感慨起來,左邊之人道“帝都的風景,是一代代先祖用鮮血染成的,巍峨的城墻,是無數勇士用白骨堆砌而成;大皇子今日站在這里,正是要繼承先人的意志,將人族的江山澆筑成堅不可摧的城堡;是萬民之福啊。”
他這個馬屁拍到了點子上,大皇子聽了心情好了大半,道“正是如此,只可惜,并非所有人都知道本王的用意,在大多數人看來,本王不過是為了一己之私不惜傾覆天下的貴胄而已。”
那人愣了一下,道“大皇子說的是鼎王和公主殿下?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的。”此人雖算不上是絕頂聰明,卻也是有些智慧的,他知道大皇子根本不把太上皇跟帝君放在眼里,所以大皇子感嘆的一定是讓他感覺到棘手的人,這樣的人,在東明只有兩個,那就是花梨跟鼎王。
大皇子笑了笑,沒有答他的話。他的笑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