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沒大問題,上點藥很快就會恢復(fù)的,不過這兩天不要修煉了。”
箏不語,她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說點什么。
知道她的心情不好,慕曉語也不繼續(xù)逗她,轉(zhuǎn)身出門。
時間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一天天的去數(shù)好像過得很慢,好像買一天都度日如年。但如果一年年的去數(shù),又會過得很快,你完想不起過去的一年都干了什么。春天是否播了種,秋天是否收了回來,你都不會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當(dāng)你這么想的時候,一年已經(jīng)過去。
白澤山已經(jīng)積了厚厚的雪,慕曉語站在轅門外,望著無邊的白皚皚的大地,感嘆道“好一片蒼茫大地,好一個神山之巔。”
箏拿來披風(fēng)給她披上,站在身后什么都沒有說,只是一雙明目凝視著前方,凝視著這蒼茫大地。
站了許久,慕曉語問她“春祭了,不回去嗎?”
箏默了半晌,道“我已經(jīng)不是大司徒府的人了,跟長老殿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春祭大典,還是不參加的好。倒是你,鎮(zhèn)營軍師執(zhí)掌白澤山一切兵馬大權(quán),位同首席長老,應(yīng)該是要參加祭祀大典的吧。”
慕曉語搖頭,道“算了,我懶得守那些狗屁規(guī)矩。”
箏道“你還是一點沒變。”
慕曉語道“你卻變了很多,變得不那么討人喜歡了。”
箏沉默。
慕曉語也沉默。
風(fēng)吹過,學(xué)落下,兩人成了兩個雪人。
慕曉語矗立著不動,戍防的衛(wèi)兵也不敢動,也成了一排的雪人。
正午時分,王宮方向傳來鼓聲,很歡快的鼓聲。
慕曉語抖落身上的積雪,道“祭祀大典的鼓聲,已經(jīng)正午了,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箏沒有大話,只是她走就跟在她身后走。
走了好一段路,慕曉語問她“你不想回去,還是不敢回去。”
箏不語。
又走了一段路,才回答慕曉語“想,但是太久沒回去了,這時候回去,總覺得不合適。”
這是她的選擇,慕曉語不想插手;她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箏有她的難處。
又走了幾步,箏道“父親已經(jīng)將我逐出家門,我知道他是為我好,也肯定是希望我能多回去看看的,但我也知道,既然已經(jīng)被逐出家門,經(jīng)常會去總是不好,這時候回去更加不好。”
慕曉語有些心酸,甚至有些責(zé)怪自己,覺得當(dāng)初不該提出那樣的要求。呼口氣,道“所以,你要跟我回小院嗎?”
箏跟在她的后面,看著她,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去就是了。”
慕曉語道“也不是。……就去吧。”
慕曉語的別院,還隔著挺遠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加快了一些腳步,道“以后你要是喜歡,也來這里住吧。”
“謝謝。”箏的聲音,很輕,心情很重。
剛到門口,雙生子迎接出來,身上穿著大紅的錦袍,笑瞇瞇的作揖道“小姐回來了。”引領(lǐng)慕曉語進去大廳。
大廳之上,夕陽老人,海底白鯊,上官苦三人已經(jīng)等著,等著慕曉語的安排訓(xùn)話。
箏還是第一次來這里,沒有想象中的繁華,顯得很樸素。但是卻很快樂,她感覺到了,整個院子都充滿了快樂的氣氛。院子里人來人往,都在忙著準備春祭之夜。
慕曉語坐了下來,道“沒什么要說的,都去吧。”
夕陽老人、海底白鯊、上官苦出去了,雙生子還留在廳中,慕曉語回來的時候,她們大多數(shù)時間都跟在她的身邊,是侍女,也是姐妹。
箏站在慕曉語右邊,筆直的站著,緊緊握住腰上的劍,如同此處為龍?zhí)痘⒀ㄒ话恪?
雙生子看著她,十分的好奇。問慕曉語道“最近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