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
說罷,揮手道“把他給我扔出去。”
使者被扔出大帳,彈了身上的灰塵,跨上馬走了。
魄羅王下令道“大軍立即啟程,迅速搶占關(guān)口。”
門外傳來斥候的叫聲“報,報……。”一路喊著重進營帳,奏報道“稟報我王,白澤山傳來消息,鎮(zhèn)營軍師慕曉語領兵二十萬已出白澤山,朝著大漠而來,有蘇傳來消息,蝮王已從邊境撤兵;東明各路大軍已往魄羅國邊境布防。”
魄羅王拍案而起,道“什么?有蘇大長老有什么消息?”
斥候道“暫時還沒有消息。”
魄羅王問“白澤山方向呢?”
斥候答“回信說雖然慕曉語帶走了二十萬大軍,但是蘇柔和白澤都在白澤山,此二人坐鎮(zhèn),即便沒有一兵一卒也絕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魄羅王怒砸桌案,道“該死,一群該死的狗賊,這是要置我于死地。”
謀士上前,道“我王且先冷靜,協(xié)議明確說了三族之間雖然交融,大三族的軍隊決不能踏入彼此領土,慕曉語領兵西進,也只能道大漠邊境,只要我們不越過邊境,敵人就還是只有大漠的兵馬。”
魄羅王道“說是這么說,可若是花梨同意了;白澤山的大軍入境誰有能攔住。況且,那個女人一向是不守規(guī)矩的。”咬牙切齒,道“她們師徒都一樣,從來不守規(guī)矩的。”
說起師徒,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問“有蘇的儲君離歌還在白澤山嗎?”
謀士道“已經(jīng)回到有蘇了。”
魄羅王怯了一下,問“什么時候的事?”
謀士道“十天之前。”
魄羅王皺眉,道“你傳信給有蘇的大長老,要她密切注意離歌的動向。”
謀士皺眉,道“王上的意思是離歌也會出兵協(xié)助花梨?”
魄羅王點頭,道“不是沒有可能,我說過了,她們師徒一向是不守規(guī)矩的,協(xié)議雖然在,但是協(xié)議上說的是不能擅自入境,三族之間不能互相干涉;可若是花梨準了,誰知道她們會有什么樣的理由。”
謀士知道這是極有可能的,就像魄羅王說的一樣,她們師徒一向不守規(guī)矩。
花梨回答大營,也聽說了白澤山的動向。笑了笑,道“看來我們的援兵來了。”
衛(wèi)隊長現(xiàn)在也是她的謀士,道“元帥,白澤山的兵馬不能入境,否則,就違反了協(xié)議,三族交融的協(xié)議如果這時候就違反,協(xié)議存在的意義就沒有了。”
花梨道“不會入境的,不必入境。你親自去邊關(guān)命令邊關(guān)的士兵放松守備就行,另外將邊關(guān)的守軍抽調(diào)兩萬回來。”
衛(wèi)隊長皺了皺眉,立刻又笑了,見禮道“屬下立刻就去。”離開大營,匆匆的去了。
旬月之后,魄羅王得知了邊境的變化,怒道“真是麻煩了,如今大漠有兵馬五十余萬,兵力在我之上不說,慕曉語此人更是神鬼莫測,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有她協(xié)助花梨,這仗實在不好打。”
謀士道“可是我很奇怪,慕曉語的大軍到了邊境上突然消失,大漠方向也沒有傳來兵力突增的消息,這二十萬大軍到底去了哪里。”
魄羅王道“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你永遠不知道她會從哪冒出來。連防都沒得防。”
謀士道“會不會是根本就沒有入境,她們不過是故弄玄虛,讓我等以為花梨有援兵,從而畏戰(zhàn)。”
魄羅王低聲沉吟,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若是如此當然好,怕就怕她是虛虛實實,等兩軍交戰(zhàn)之時突然從什么地方冒出來咬你一口。”
謀士問“那是不是分兵戒備?”
魄羅王沉默稍許,道“不,花梨年級雖小,卻絕不是好欺負的;她能做兵馬大元帥,自然有她的本事。而且我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