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心園只走了五六步,水無晴就開始不對勁了,癡癡地望著前面,口中呼喊道“爸爸,你回來了,晴兒好想你。”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駱清拂塵朝地上一掃,使用囚地金光的法術將自己保護起來,告訴另外的人“這里不對勁,大家小心。”
但為時已晚,連他自己都在喊出之后就暈倒了。
“連地星君的囚地金光都擋不住,好厲害的綺羅香。”唯一沒有暈倒的伯明瑞,手持天官印對準南瀾希,問道“我不想跟你交手,解藥給我。”
南瀾希嚇得渾身發抖,一個勁的搖頭,驚恐的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伯明瑞可不信她,綺羅香又名夢魘綺羅天香,是一種十分可怕的致幻迷藥,中毒的人會進入最渴望的夢境,如果七天內不服下解藥肉體就會死亡,而靈魂會被永遠困在夢境之中。
周圍不知道還隱藏著什么危險,一刻也耽誤不得,劍指夾住掛印金穗搖了一下,一條丹絲就將南瀾希捆起來;厲聲喝道“交出解藥,否則就要你魂飛魄散。”
南瀾希已經被嚇哭了,現出狐貍本體也沒能擺脫掛印丹絲。泣不成聲跟他解釋“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出去而已。”
她這個樣子,伯明瑞也沒有了十分的把握。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有進一步的行動,本來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殺了這只狐貍,或者至少廢了她的修為。但慕曉語可不像是會講理的人,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他可不愿意遭到那姑娘的報復。
過去把南瀾希捏在手里,問她“那你為什么沒有中毒?”
南瀾希嚇得瑟瑟發抖,嚶嚶哭泣,眼淚打濕了雪白的絨毛,模樣要多可伶就有多可伶,就連伯明瑞自己心里都生出罪惡感來,不過他是發死人財的,罪惡感比吃飯都頻繁;并不影響他對形式的判定和對南瀾希的態度。
她不回答,正好讓伯明瑞覺得她是無話可說,加重一些手勁,更嚴厲的問“解藥在哪?”
“解藥在我這;這事兒跟小狐貍沒有關系,放了它吧。”
聲音是從后面傳來的,伯明瑞一手捏著小狐貍,一手緊握天官印,緩緩轉身。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極盡嫵媚的女人,用這世間任何言語來形容都是對她的玷污,就連看到它踩在同伴的身體上伯明瑞都覺得那是他們幾世修來的福分。
沉浸在美人的光芒中,渾身的肌肉的緊繃起來,小狐貍被他捏的快沒氣了,無力的掙扎著。
女子媚眼看他,開啟丹唇道“你再不放開她就要死了。”
這才驚慌失措的松了手;死里逃生的小狐貍則是慌不擇路,跌跌撞撞的隨便找個地方藏了起來。
伯明瑞臉上突然浮現出一個十分痛苦的表情,竟一分為二,生出另一個軀體。一樣的面孔,一樣的著裝,一樣都手持天官印。不一樣的是一個疾步撲到女子身邊諂媚“小生有禮,請教小姐芳名。”而另一個則將天官印對準她,呵斥道“解藥交出來。”
掩面癡笑,與那撲到跟前的男子說道“綺羅就是我的名字,公子好生有趣。”昂首饒有興致的看著虎視眈眈的那個,說道“陰陽雙身,一魂二體,手持占天法印,難怪夢魘綺羅天香也不能奈你何。不過你的陰身對我似乎特別有好感。”說著,竟與陰身吻了起來。
陽身氣的發抖,怒吼一聲縱身躍起,天官印對準那對狗男女射出金光法陣。
陰陽雙身禍福與共,生死與共,他這一下是實實在在的打在自己身上,口吐鮮血,兩個身子怒目相對。
綺羅蹲下身抱著陰身,裝出一副惋惜的樣子“這是何必,你們兩一魂二體,同出本源,誰死了另一個都不能獨活。”對陽身伸手“跟我走吧,我們永遠生活在余桃閣中,替主人鎮守此處。”
陽身拭去嘴角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