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拿酥酪的終身大事做我邀寵的籌碼,可隨后而來的婉昭媛罵了我一頓,鯉魚兒和酥酪兩個人跪在我們面前,異口同聲的說他們愿意讓我去找皇上討個旨意,還說這是天大的幸事。
“宮中對食的奴才多了。”鯉魚兒轉頭看著酥酪,笑的合不上嘴,“誰能有幸得到皇上旨意?有了旨意,酥酪也能放心些。日后我若是敢負她便是抗旨不遵,要殺頭的。”
“別胡說。”酥酪先瞪了眼鯉魚兒,而后轉回頭來正色看著我,“主子,奴婢你跟了您,就是您的人,本就任憑您使喚打罵,您就是現在讓奴婢死,奴婢也絕無二話。現如今奴婢和鯉魚兒這事兒,皆是托賴您和婉招遠以及諸位娘娘的成全,哪兒還有挑剔的道理。奴婢知道婕妤娘娘的心思,但這事兒,不是娘娘您為得榮寵,為了拉攏昭媛娘娘硬逼著奴婢做的。而是本就有這事,順勢利用一下而已。婕妤娘娘莫要多想,只當討要圣旨,是給奴婢討個體面吧。”
我用帕子蓋住臉,好一會兒了,才擦干眼淚拿下帕子。
結果鯉魚兒和酥酪還在地上跪著,婉昭媛對我怒目而視。
“你倆倒是起來啊!”我飛快的躥過去,一手一個的把人拉了起來。
“圣旨我會去討,等回梨香苑,咱們先辦你倆的喜事兒。那什么,說好了啊。新婚假給十五天,多了不成,我身邊兒也離不了酥酪。”
“十五天?”酥酪她婆婆,不是,婉昭媛嚇了一跳,“怎么還有婚假?”
我才反應過來,這個年代,沒有婚假這一說。但我話已經出口了,再想往回收,也難。便只好給大家解釋,說我是覺著酥酪跟我辛苦,想趁著她成婚的大喜日子,讓她過幾天清凈日子。
“有道理。”婉昭媛點了點頭,“鯉魚兒進宮這些年,陪著我風里雨里的走過來,先是麗嬪的事兒,再是當了暗衛,辦了這么多差事,也是該休息幾日。”
“我不怎么了解對食。”趁著機會,我拉著瑩妃問道,“是不是跟正常夫妻一樣?他倆要置辦宅子么?日后能不能收養兒女?”
“這些都可以。”婉昭媛擺擺手,“若是有了皇上的旨意,便可在宮外置個宅子,倆人不輪值的時候,可以回家住。”
“買宅子的錢我出一半。”我精明的眨了眨眼睛,“算作給我家酥酪的嫁妝。房契上,得加我們酥酪的名字。”
“不用你。”婉昭媛指了指鯉魚兒,“他這些年體己不少,我再填補點兒就夠了。”
“房契就寫酥酪,不用寫我。”鯉魚兒笑的見牙不見眼,“日后我賺的銀子,也都歸酥酪。”
得!我算是白操了心!男方大方,并不打算在這些事兒上占我們女方便宜。我可能是現代社會婆媳劇看多了,滿腦子都是婚前婚后為了錢吵架撕b。
瑩妃找了個機會,帶著我去了御書房。我倆提前對好詞兒,只說酥酪和鯉魚兒在我入冷宮之前就有這個意思。兩個人彼此投契,中間因為我入冷宮這事兒阻了,這回是因為我出來,才敢說與我和婉招遠聽。順勢,我還告訴皇上,因為怕明林不適應,自己不打算把明林接到身邊。想等上一二年,等明林懂事些再接過來。
皇上感慨萬千,拉著我的手,夸我懂事兒識大體,又心疼我終究是受了委屈。就像瑩妃算計的那樣,皇上覺著我被誣陷的事兒沒有徹底查清,對待身邊奴婢又這么好,他心生愧疚便越發覺著我好。當即下了旨,還賞賜了二百兩銀子給酥酪和鯉魚兒。
瑩妃找個借口先離開御書房,留下我與皇上獨處。
嗯,御書房窗下的炕太硬,而且奏折太多,來回搬動很麻煩,不小心落下一本還會劃傷皮膚,別問我怎么知道的。
站在梨香苑大門前,我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因為我回來,和酥酪鯉魚兒對食這兩件喜事兒,梨香苑外墻和大門被